回去路上,楼璟趴在太子肩上忍不住偷瞄那只耳朵,他
“在这宫中也没什事,你以后有空就常来坐坐,”纪酌说着,鹰目中露出点点笑意,“你自小跟着老安国公习武,可专学过什兵器?”
楼璟正要回答,身边萧承钧突然用手肘轻碰他下,到嘴边话又咽回去。
“父后,”萧承钧便开口说道,“太子妃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待他好些,再与父后切磋不迟。”
楼璟挑眉,皇后问他学什兵器,又没说现在就要跟他切磋武艺,太子说这番话,其实是在提醒皇后他最近身体不舒服。
“哈哈哈,”皇后看着紧张兮兮太子,忍不住大笑,“本宫正要免他晨定,你倒是先忍不住。”说完然地看看脸色有些发白楼璟,即便已经让他们坐软塌,似乎还是不太舒服。
,“腿有些疼罢。”
太子殿下蹙眉,安国公为什不惜与儿子反目也要把他嫁进宫呢?楼家是簪缨世家,即便没有人嫁进宫,以楼璟本事,依然可保圣宠不衰。正思索间,个大脑袋慢慢地靠到他肩上。
“坐着疼,借靠会儿。”楼璟理所当然地说着,把身子也靠到人家身上。
萧承钧看看四周,宫道上空旷无人,宫中辇车又是人抬,侍卫们根本看不到头顶上他们在做什,便由他去。温暖身体,带着些极淡冷香,仿佛是清晨草木之气,闻起来很是怡人。
凤仪宫依然有些冷清,虽然宫人个不缺,但各行其是,甚少有人交谈。
晨昏定省,是士族中不可少规矩,皇家更是注重这些。只是新婚头几天,若是婆婆慈善,就可以免新媳妇晨定。
“谢父后。”早上不用早起,这楼璟当然愿意,忙起身谢恩。
“这几日你虽免大朝,也不可过于懈怠,”皇后慢慢敛笑容,告诫太子道,“再者,你们年少,也莫过于贪欢,伤根本。”
“……是,儿臣明白。”萧承钧起身,恭敬地应。
楼璟差点被口水呛到,果然嫡母、丈夫、媳妇都是男人,这告诫也就直白不止星半点。悄悄瞄眼太子殿下,发现他还是沉稳如山样子,只不过,那白皙耳根缓缓泛起圈粉色。
“这天天折腾,你们两个都累吧?”皇后纪酌看着并排坐在软榻上夫夫俩问道。
“父后操持婚礼诸多事务,当比们辛苦。”楼璟笑着答道,副很是乖巧样子。
纪皇后冷俊脸上露出淡淡笑容,“你自小便是个懂事孩子,太子不善言谈,你当多体谅他。”
“臣会好好侍奉殿下。”楼璟面不改色地对答如流,仿佛真是个贤惠温柔小媳妇。
太子殿下忍不住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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