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蔡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变得有些沉重,“准备妥当,但是殿下……”
萧承钧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妥当便好,暂时按兵不动,吾去与父后见面,晚间你再来听令。”
“是!”蔡弈躬身应,其他几个东宫官似乎并不知晓他准备什章程,但都不会傻到现在就问出来,各个躬身行礼,跟着蔡弈告退。
“有端倪才好见招拆招。”楼璟竟是松口气,他们婚事来得太蹊跷,如今见到因由,倒不必惶惶然地猜测。
“说是,”萧承钧见他这般,眼中也露出些许笑意,“们现在就去凤仪宫。”
不可能弄错,既然怀疑萧承钧,缘何不趁他在朝中时候拿出来说,偏偏等他不能上朝时候说出来,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众人不由得瞪大眼睛,个东宫官惊呼,“这说来,是有人故意在此时陷害殿下。”
蔡弈在原地转转,“殿下如今不能上朝,纵使想辩解也无从说项啊。”
风声……决堤……此时……不能上朝……
楼璟觉得什东西在脑中闪而逝,从八月十七那道匆匆赐婚旨意,到大婚以来种种,猛然转头看向身边萧承钧,缓缓道,“殿下,们婚事,缘何这般仓促?”
“你们倒是有心,”皇后收下楼璟带回来两筐鲜果,挥退众人,拿出个小匣子,“这是越州刺史让人快马加鞭送来大婚贺礼,今日午时方到。”
萧承钧接过皇后手中红漆匣子,“父后,朝中出事。”
“本宫知道,”纪酌双鹰眸中显出几分冷冽,“且做最坏打算吧。”
“父后……”萧承钧看着皇后冷肃面容,缓缓蹙起眉,“或许,还不到这个地步。”
“下个月靖南侯就要归京,”纪皇后叹口气,“大婚之前本宫就和你说过,这事你尽量查,但是切记,纵然众人都知道你是冤枉,也不能让众人为你喊冤,否
萧承钧闻言,不由得脸色大变,“你意思是……”
大婚期间太子不必上朝,到萧承钧这里,更是变成不得干政。不上朝,不批奏折,只靠着几个三品以下、没资格上朝东宫官,就是变相将太子隔出朝堂。清河八月初就决堤,县令贪墨案子缘何留中不发,恰好等到太子不在朝中时候才拿出来呢?
萧承钧渐渐握紧袖中手,父皇这般作为,定是开始便怀疑他。
蔡弈急出身冷汗来,“大婚是为困住太子,那皇上定然是起疑心,殿下,得尽快拿出个章程出来,不能由着他们往东宫泼脏水啊!”
“事情尚未查明,不可轻举妄动,”萧承钧沉声道,“蔡弈,吾之前让你准备那个章程可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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