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淳德帝摆摆手,“贪墨修堤银两,决不姑息。”
沈连阴桀眸子冷冷地扫眼右相,没有说话。
待到散朝,左相赵端笑着让右相先行,自己缓两步落在后面。
“左相,您说,这有什可查?”户部尚书低声道,明显就是清河县令挪用修堤钱,怎怪到户部头上?
吏部尚书杨又廷走出来,瞪右相背影眼,吹吹胡子,冷哼声,“居心叵测。”
淳德帝答应得很是利索,早上特意派人来,准太子与太子妃去静怡山行宫小住。
“本是要带你去太子别院,没想到父皇竟让咱们住行宫。”打赏前来传信太监,萧承钧转头看向正在换衣服太子妃。
“那正好,还没住过行宫呢。”楼璟笑道,作为羽林军四品中郎将,倒是去过行宫,不过是去守卫,作为主人住进去,倒是头遭。
要去行宫,自然要东宫宫人先行去安排收拾,两人便不慌不忙用早膳,再去凤仪宫跟皇后交代声,过午才坐上车驾往东郊而去。
东宫片安逸景象,朝堂上却是气氛紧张。
任谁都能看出来,右相陈世昌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淳德帝愣是没看出来似,由着他们瞎折腾。
赵端单手捋捋下颌美须,“且回吧。”什也没说,率先向前走去,只是状似不经意地瞥眼脸色阴沉沈连,若有所思。
昱朝用三省六部制,太宗时废门下省,只留尚书省与中书省。尚书令即为左相,统辖吏部、礼部、户部,中书令为右相,统辖兵部、刑部、工部。世宗立内侍省,不管任何个部,权限很是模糊,如今沈连做内侍监,更是想管什都会插上手。
礼部尚书姚筑悄悄擦擦额上冷汗,幸亏他昨天听太子话,让弟弟赶紧离开京城,果不其然,昨天半夜里有人闯进他弟弟姚宿暂住宅子,要拿人却扑个空。瞧今日形势,应当是私下里
“皇上,清河县令招供,说今年三月太子令清河县修缮清凉寺,却迟迟没有拨银子,直到五月份才拨下笔银子来,他便拿来修清凉寺,竟不知这钱乃是修筑堤坝钱。”刑部侍郎把昨日审讯结果拿出来。
“简直是派胡言,修堤乃大事,身为清河县令难道分不清轻重缓急吗?”吏部尚书杨又廷是个直脾气,最看不得*员玩忽职守,闻言忍不住出列问道。
“清凉寺每三年修缮次,用不不少银子,”户部尚书也不乐意,站出来道,“修堤坝与修寺庙钱相去甚远,且太子三月初批复,户部三月中旬就拨银子。”
“以臣之见,此事怕是还需接着查。”右相陈世昌出列,躬身道。
左相赵端看陈世昌眼,垂目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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