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当愿意给他当枪使!”沈连把手中杯盏重重地磕在桌上,“他陈世昌今次胆敢把逼到这份上,下次定让他好瞧!”
前去清河查探云十六还未曾回来,萧承钧带着太子妃与东宫官商议明日对策。
“那皇家祠堂不知是从何冒出来,刑部人连夜前去探查,确实已经建好半,”蔡弈紧紧皱着眉头,这几日朝中风起云涌,急得他嘴上生个大燎泡,“殿下,臣以为,此次非比寻常,明日早朝,怕是会有不少人弹劾太子!”
萧承钧蹙眉,他从没有让人建过什祠堂,清河县要修堤、修庙银子,皆是按惯例批,那那个祠堂是怎回事?难道右相为陷害他还特地去清河修个吗?
有东宫官出言道:“修皇祠也是件功德,比贪墨修堤银子好多,依臣之见,殿下莫不如认下此事,免得再起风浪。”这种事拖得越久对太子越不利,旦朝臣揣测圣意,觉得皇上是有意为难太子,那为太子编织罪名、提请废太子奏折就会接踵而至。
九月十日夜,京城中有很多人难以入眠,次日太子将要临朝,对于许多人来说,生死成败、富贵荣华,都在此搏。
沈连在自己宅邸中踱步,颇有些坐立不安。
“公公,清河那边传来消息,”有身着黑衣人前来递消息,“除却刑部人,凡是去打听消息统统抓起来,共十三人,个也没有逃出去。”
“统统给杀,”沈连声音有些尖锐,“这几日,绝不能出丝毫岔子!”
“是!”黑衣人躬身告退。
“此法不妥,”蔡弈立时打断那人话,“没有罪名,胡乱认下,说不定正中圈套。”
楼璟看看蔡弈嘴上大泡,这人虽性急,看事情眼光却很准,微微眯眯眼道:“皇祠事,决不能认。”
萧承钧看向他太子妃,“此话怎讲?”
“要害人,自然就要往痛处戳,”楼璟勾唇冷笑,“皇祠修建乃天家宗庙之事,太子是储君,却擅自修筑,岂非有凌驾皇权之嫌?”
太子殿下擅权谋,而楼璟所擅长,
不多时有小太监前来禀报,“公公!”
沈连忙招手让人上前,“如何?”
“回公公,东西已经送进去,”小太监急急地道,“那清河县令已受刑多日,虚弱不堪,人们定会以为是受刑不过死。”
“你去盯着点,等人死透再来禀,”沈连稍稍舒口气,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茶灌口,眼中露出几分阴狠,“陈世昌这个老匹夫,敢算计!”
“干爹不愿与那姓陈为伍,只管撂挑子便是,何苦如此烦恼?”给沈连捏肩小太监温声劝解道,他是沈连认干儿子,在沈连面前自比别人大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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