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杨又廷引经据典,从太祖规矩,讲到前朝如何覆灭,再到右相派支持陈贵妃之子如何狼子野心,直说到早朝散去,还意犹未尽。
“哈哈哈哈……”楼璟看着京中消息,直笑倒在闽王殿下腿上,“皇上怎还能忍着?”
萧承钧笑着给他顺顺气,“杨又廷以前做过太傅,论理是父皇先生,因而他说着,父皇就只能洗耳恭听。”
对朝堂安排,萧承钧从来都不会把注压在个人身上,就算赵端离开,让朝中局势偏颇阵子,很快就会有别人来补上这个漏洞,尽管没有赵端在时那般得心应手,起码不会让右相占便宜去。
“王爷,那些个东瀛商人,已经捉到。”陆兆进来禀报。
“皇后娘娘,小,小……”春福瘫软在地,他会给陈贵妃卖命,正是因为家里人在陈贵妃手中,家中兄长有许多子女,还有幼妹要养活。
“启禀皇后,药已经验出来,是鹤顶红。”正说着,位太医领着个小太监走出来,躬身禀告,小太监手里端着,赫然就是春福送来那盅米糊。
“你家在临县,这盅米糊送过去,怕是已经凉,可得让你兄长热热再给孩子们吃。”纪酌微微抬手,让人把那盅米糊放到春福面前。
自从左相走之后,朝中形势变得边倒,每日早朝成右相言堂,对此淳德帝很是不满。
近来诸多事情,让淳德帝已经不怎信任陈世昌,何况朝中形势边倒,绝不是个自小学帝王之术皇帝愿意看到,更重要是,左相位置很重要,没有左相,皇上要处理事就徒然增倍不止,这让耽于享乐淳德帝如何忍受?
“走,们去看看。”萧承钧拍拍腿上家伙,拉着他出去。
上个月攻打南边那群倭寇被徐彻荡平,萧承钧就派人盯着那些漏网之鱼,看他们与谁联络,抓个人赃并获,将那些指使他们烧杀抢掠东瀛商人并捉。让人在榕城最热闹地方设高台,敲锣打鼓地召集城中人前来。
“诸位看清楚,这
因而,论资排辈,淳德帝把吏部尚书杨又廷拔为左相,但是第二天早朝,他就后悔。
“臣有本要奏!”杨又廷出列,拿出本奏折,“京中传言,左相丁忧,实则为人所逼迫,乃是三皇子觊觎赵家状元郎所致。”
大殿上顿时落针可闻,杨又廷现在是左相,般*员还不能随意出来反驳他。
“捕风捉影,岂可当真!”陈世昌气得胸口疼,赶紧出列说道。
“此等事关皇家颜面之言,岂是随意说说?”杨又廷不依不饶,躬身对淳德帝行礼道,“皇上,太祖立下规矩,要立皇后之子为太子,便是为皇嗣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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