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事,”沈连提高声音,“罗吉招供,四皇子在晋州死,事有蹊跷。”
陈贵妃身边太监说四皇子死蹊跷,这其中道道还用说吗?显然是陈家为给三皇子铺路,下黑手。
杨又廷闻言,立时出列,“皇上,依臣之见,空穴来风,定有因由,此事应当严查。”
四皇子死得突然,众人心中也有疑惑,那些所谓毒害未出生皇嗣,乃是后宫之事,也不定是真,但四皇子死有蹊跷,则确确是个大事。
淳德帝脸色很不好看,话说到这份上,他纵使再袒护陈贵妃,也不可能糊弄过去,更何况皇太孙之事,他心中也有气,当即下令严查,派钦差前往晋州,定要查明四皇子死因。
,阴阴地瞥眼右相陈世昌。
陈世昌脸色大变,宫中出这大事,他怎不知道?贵妃身边总管太监被捉去内侍省!
右相派*员也有些骚乱。
“沈公公莫要信口开河,个内宫太监,能知道什事关朝堂大事?”陈世昌冷声道。
“内侍省刑具连刑部堂官都闻之色变,沈大人问出什来都不稀奇。”刑部尚书也出列道,言下之意就是内侍省刑讯逼供,屈打成招。
而陈贵妃,被削贵妃衔,降为妃,关在鸾仪宫中,着人看守,待事情水落石出,再行定论。
火上浇油,落井下石,是沈连最擅长,午膳过后,他就拿着份名单去找淳德帝,乃是这些年被陈贵妃逼着堕胎后宫贵人们。
萧承钧带着皇太孙先行回闽州,而纪斟怕路上出意外,也跟着走趟,要把他们送到榕城才放心。有纪斟跟着,楼璟就放心地拎着赵熹去江州,带着几个亲卫,气势汹汹地闯进江州刺史府。
卢新副油盐不进样子,楼璟也不与他废话,将佩刀往桌子上插,翘着二郎腿坐在边喝茶
“咱家还没说招供什,右相大人何必着急?”沈连不慌不忙地说,话语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阴森之感。
淳德帝向来是信任沈连,因为阉人能依靠只有皇上恩宠,所以始终相信沈连是与他心,“沈连你说。”
“启禀皇上,那罗吉招供,陈贵妃除却意图毒害皇太孙,还残害过后宫不少妃嫔,尤其是怀有龙种妃嫔,以致皇嗣凋零至此。”沈连用略显尖锐声音不紧不慢地说着,仿佛是在说,陈贵妃“除喜欢戴玉簪还喜欢戴金镯子”般轻巧。
朝堂哗然,自四皇子之后,后宫再没有皇子出生,众人直以为是淳德帝身体不行,也不敢多说,谁料想,竟然是被人害死。
淳德帝脸色也不好看,陈贵妃经常争风吃醋,他也只当是撒娇争宠,不当回事,这些年皇嗣单薄,他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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