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旭每录本都会藏留抄迹,不敢放在自己家中,妙隐便勾得他放在自己手里。后来两人做私下贩卖官职买卖,也是由何旭手录。只是这账他每次整理都有人旁盯,录出来本子必定收归回去,他便靠硬记,断断续续誊抄在妙隐这里。
何旭偷欢妙隐之事后被辛炆察觉,两人颇有间隙。辛炆蛮横惯,差事给越来越重,官职却直压在手里不给何旭提。最甚是,他此后
正中其下,昏迷不醒。
何旭惊慌道:“这该如何是好?若是他醒来状告父亲,便难为。”
辛炆只堵塞住妙隐嘴,对他冷笑道:“你怕什,自有本公子顶着头,他醒来若只告你父亲是小,若上奏圣上那才是要命。你现下听说,你须叫他醒不来才行!”
何旭大惊,“他毕竟是弟弟,虽有冲撞,也不必……”
“夺弟美妾却不是好名头!”辛炆将挣扎愈发剧烈妙隐狠狠按下,断喝道:“何旭!难道你不想入朝吗?”
何旭震,呼吸急促,目光在何铭和妙隐脸上来回,见妙隐恨意泪眸,竟心横,闭眼就抄墨砚砸下去。事后两人合力将何铭扔进池中,辛炆得手,只对何老爷说何铭醉酒失足,又撞上池中顽石。因尸体被毁令人难以直视,且又有何旭在侧力证真实,何铭便草草办葬。
辛炆离身时只对妙隐道:“你晓得这京都是什说算?此事本就因你而起,就算你将此原原本本说抖出去,恐怕也无济于事反赔性命。本公子爱惜你颜色,只可惜你跟何铭这个瘸子有什趣处。如今你也算夜夫妻,你若乖巧听话,本公子自不会亏待与你。你若另起心思,本公子只说句,皇帝都是本公子亲爷爷,若是得消息知道这等有辱皇家名声事情,只怕何铭先被骂个身败名裂。”
这京都是什说算妙隐不欲深究,她只要个因果报应。
何旭让何夫人将她送去镜花庵,进入后便知是个什地方。辛炆时常留恋此处,妙隐得人教,自然越发妩媚与骨,将原本艳美容色练得更加摄人魂魄,让辛炆爱不释手,贪恋不已,就是何旭也忍不住避着辛炆前来偷欢。妙隐喜欢金银俗物,像是喜欢不得,每每必定痴缠辛炆要上许多,落个贪财好奢名头。
许是在镜花庵得趣,辛炆几年后渐起大胆心思。叫人在京都之外城中暗自搜览,五品官职至寻常百姓,只要谁家有什极好颜色,都留心让人暗地里弄到京都来,就放在镜花庵里,让极厉害嬷嬷私下里好生打磨调教,算作给京都权贵们个艳礼,将入门钱收手软。何旭因何铭命把柄被他抓得紧,所有钱财出入,官家女儿姓名原籍都由何旭手抄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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