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在离津口打起来,若非吉白樾及时镇场,事情恐怕就要更进步恶化。
这事可瞒不住,皇帝转头就知道怎回事。先立刻责问
辛弈想起什,“侯珂是谁?老师对此人也十分推崇。”
“章太炎新学生。”柏九顿顿,“小凤雏。”
“贺大人这病来得突然。”辛弈皱眉,“章大人就急于推另个后辈?”
“贺安常是自请抱病,执意闭门不出。□□虽有些起色,但在皇帝心上位置还是不比从前。能让章太炎如此时候另推后辈,说明贺安常做不得事情,严重到让视他为传承章太炎都不能容忍。”柏九语气平澜,“这个侯珂,除门第不及,据闻其他都能与贺安常较高下。”
“从未听闻。”辛弈摸摸自己下颔,“以为自己在京都待日子很久。”
谓仰头傻看,打滚也没人理它。
“不出这几日,陛下便会下召。”
“削地来给封号。”辛弈道:“陛下就好这手,想必为敲打太子,今日也没多亲近。为安抚,定会在虚名上多做文章。只奇怪,太子怎突然要开北境商贸?”
“因为察合台要登位。”柏九懒散,“他和太子颇有交情。好朋友要登基,北境商贸就算作贺礼。”
“大手笔。”辛弈思索道:“可察合台不是狗,个上津商路怕还喂不饱他。”
“此人之前行事不出挑,你不知道也在情理。章太炎先前只欲让此人来日做贺安常左右手,眼下也不得不推出来做代替。”
“贺大人怎?”
柏九笑,“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北尚令推行,上津仇家顺应太子,开面大苑商路,让原本繁华上津商贸更加热切。吉白樾屡次上书,皆未得回应。只是未出两个月,下津先翻脸。
下津背靠离津直面德州,原本靠燕王府下设北阳商路养活,如今上津不但截道,更阻下路来往。北阳军中多下津人,言不合就要和上津打个明白。只是上津仇家自诩北阳上族,靠着朝廷分拨北阳军折面,转而向太子道委屈。太子本意大事化,让仇家开下路几道,可这仇家又不情愿,虽授命开路,却在手底下捣鬼。下津更不能罢休,只当朝廷将自己当叫花子,定要讨个说法。
“大岚都未必满足得他,阿尔斯楞能骑马日子不长,察合台不会让狮子在自己掌控下老死。”
辛弈沉默片刻,道:“定会打吗?”
柏九笑,“难道他还要继续跪着进贡吗?”
不会。
大苑不能忍受就是卑躬屈膝,他们野心勃勃,兵强马壮,从追鹰年月里就在为切而斗争。跪在大岚面前已经是大苑耻辱,察合台要想超越前代声望,就得血洗这个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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