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景韶便不打算多解释,起身拿起支笔,“画个祝寿图哪里要这费事,给你画个。
“此话怎讲?”宋凌心这下来精神,李氏与那些丫环关系好,王爷屋里人也会给她递消息。
“听说那日喝药时候,王妃与王爷在屋里有争吵,还说什休书。”李氏信心满满说着打听来消息。
“这说话,王爷是打算找个合适机会好休他?”妍姬适时加把柴。
“哼,若是如此,旦他持中馈,要休他理由便好找。”宋凌心脸上重新露出笑容,那这个月时间,她就要好好利用下,给王妃留个“完美”摊子!
而被群贤妾们惦记王爷,正黏在他家王妃身边看人家画画。
二就把你手里账册都交给便是。”
宋凌心脸上笑瞬间僵,转眼看向景韶,景韶只是转头看向慕含章:“那你下个月岂不是就忙起来?”
“事情繁多,王妃若是要下月就接手,怕是要连着忙许久。”见景韶插话,宋氏眼中又燃起希望,忙跟着附和。
“自是比现在忙些,左右也没什事。”慕含章对景韶说道。
“那趁着这个月无事,带你出去玩几天。”景韶皱皱眉,介于妾室们在场也没有多说。
“王爷昨日练武怎还要跑出去?”慕含章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找个话题与他聊。
“找人打架去,”景韶趴在桌上,对他灵巧笔尖很好奇,“你画是什?”
“祝寿图,”指间狼毫行云流水般地在宣纸上挥洒,“下个月是父亲生辰。”
“上次没让他去涉足盐引,让他去西北贩马。”景韶想起来上次回门事,顺嘴告诉他。
“贩马?”慕含章笔尖顿,南山石上便多个黑点,忙添几笔画成青苔。
宋凌心笑变得更加僵硬,脸色都有些发青,带着两个妾室退出去。出得门来,狠狠地扯扯手中帕子,两个妾对视眼,李氏上前道:“前日在姐姐那里喝花茶,可是直惦记呢。”
宋凌心看她们眼,以前觉得这两个女人碍眼,如今来劲敌,这两个得先争取到自己这边才行。于是,客气两句,请她俩去小花厅喝茶。
“个男人,掺乎什内宅中馈,也不觉得丢读书人脸!”小花厅里,宋凌心将杯盏重重磕在桌上。
“他如今正得宠,姐姐怕是争不过他。”妍姬眯着双狐狸眼,风情万种样子与先前娇弱不胜力相去甚远。
“可是听说,这两日王爷宿在东苑可是什都没做,”李氏笑着道,“洞房第二日他就病倒,听说伤得不轻呢。而且,依妾身看来,他与王爷之间定是有什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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