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唔……”慕含章抬头看他,却在下刻就被他按住后颈堵住双唇。
唇齿间留着烈酒甘甜,就并不是好酒,但此刻景韶觉得这酒比皇宫里琼浆玉露还要美味,忍不住想要更多。双手顺着那线条流畅脊背滑到那圆润之处,来回揉捏起来。
“嗯……”纵然有些醉,慕含章还能意识到危险,躲闪着那不停骚扰他双手。
景韶闷哼声,怀中人乱动,刚好蹭过那要命位置,使之彻底精神抖擞起来。张口咬住只被热水熏出粉色耳朵:“这可是你自找。”抬手在指尖沾些香露,复又向下探去。
“别,没力气。”慕含章精神是清醒,那晚被他骗之后就决定好好晾他几天,这会儿被他得逞岂不就功亏篑!奈何某个兽欲熏心家伙根本不听他,慕含章还想说什,根手指却突然挤进身体,使他禁不住呜咽出声,“混蛋……唔……”
地上鼾声震天。
“君清,”景韶把怀中人抱到床上,“抱你沐浴好不好?”
“自己洗就行。”慕含章看起来还十分清醒,说话做事也十分冷静,但景韶知道,他确实是醉。
伸手解开外衫衣带,脱下那层雪色薄纱,景韶看看他表情,见他还是副沉稳冷静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在那泛着粉色脸颊上亲亲。军中存都是烈酒,后劲十足,慕含章酒量只算般,纵然就喝几杯,这会儿酒劲上来,定然还是不甚清醒。
“别闹。”慕含章推推景韶,他头脑还是清晰,但身体动作有些不受控制,去推动作到那人胸前,就变成贴上再慢慢滑下去。
白
景韶被这近乎勾引动作激得下腹紧,快速脱怀中人衣衫,抱着他坐到帐中大浴桶中。
君清脸皮薄,总不肯与他共浴,除做得狠没力气,从没见他这乖过。拿过香露给他洗头发,景韶让怀中人靠在自己胸口,温柔地揉搓手中软滑青丝,觉得新鲜而有趣。
带着薄茧大手在发间轻抚,减缓头顶突突疼痛,十分舒服,慕含章眯起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洗好头发,景韶拿过布巾给他擦身体,布巾划过那莹润胸膛,缓缓描绘着肌肉线条。那日听太医正话,才明白,君清身体应当是刻意锻炼过,否则以他那受创筋脉,怕是早就成个病秧子。所以他身上有着不太明显、但却十分漂亮肌肉,他也常说自己身体好着呢。
怀中身体修长漂亮,没有风吹日晒过肌肤莹润如玉,两点樱红随着他动作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没入水中。手中布巾不知何时已经落入水中,景韶回过神来时候,只手已经抚上那漂亮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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