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景韶只觉得心被狠狠地攥起来,眼睁睁看着那长刀巨刃挥向那手无缚鸡之力人,鲜血飞溅,只觉得天地之间骤然灰暗,只那抹鲜血醒目刺红!
“不~”嘶吼着冲上前去,景韶拔出腰间长剑,喀嚓声砍掉马上之人脑袋,顿时血溅三尺!小黑扬蹄,将那半立起来马匹重重踢开,露出马后人。
“军师!”右护军回过头来,惊怒地大吼声,伸手去接,却有人比他手还快。
景韶腾身跃下马,把将人抱进怀里,双眼赤红,声音颤抖:“君清,君清!”
“嗯……”慕含章痛哼声,捂住受伤肩膀,鲜血从修长白皙指缝间汩汩流下,勾起有些发白唇笑道,“小伤,你别急……喂!”
越不易被伤到。
“军师小心!”右护军回头看到慕含章在躲避流箭,把将他拽到身边,塞给他把短刀,“莫离开!”
慕含章将刀横在身前,抬刀挡住马上挥下来长矛,右护军横刀砍,顿时将持矛手臂砍下来,脚提在马肚子上。
“啊~”马上人惨叫声摔下马来,旁步卒立时补上刀将其砍死。
“军师可真是全才!”给他短刀不过是以防万,却不料军师竟然真会两下,那刀法精准,招式简练,纵然缺少内力支撑,技巧却是毫不含糊。
景韶看着那不停冒血地方,心痛得无以复加,打横抱起怀中人就朝王帐走去,大声道:“找军医来,快!”
不必顾及保护军师,右护军提刀大骂声:“妈,敢伤军师,杀!”
“杀~”兵卒闻言,纷纷朝
慕含章勾唇笑,并不答话,与右护军后背相贴。他经脉脆弱练不得武,却不妨碍他连这些技巧练习,为不让自己成为病秧子,加之对练武着实向往,慕含章常偷偷看父亲练剑耍枪,将招式记下来,晚间在自己院子里偷偷练习,日积月累,便练成些保命招式,身体也渐渐好转。
骑兵突袭,在于迅猛,如今被拖住脚步,又找不到攻击目标,被步卒人山人海淹没,渐渐熄锐气,被逐消灭。
慕含章刚刚松口气,不远处再次传来马蹄,心中顿时紧,抬头看去,黑马银甲,人骑自天边绝尘而来,紧抿唇缓缓勾起,他小勺回来!
景韶夹紧马肚子朝营地冲去,远远看着其中混乱,越来越近,身着青衣人于群暗色兵卒之中是那般显眼,把带血短刀被慕含章握在手中,却给人种那其实是把长箫错觉。看到他安然无恙,颗提到喉咙心总算落下去,景韶不禁咧开嘴角,朝着自家王妃奔去。
正在这时,异变突起,骑隐在帐篷之后敌兵突然跃出,朝着青衣长衫慕含章挥起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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