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膏体被缓缓涂抹,景韶熟练地找到那可爱点,按压揉捏,同时俯身,再次含住被冷落小君清,待身下人软成滩春水,才停下开拓动作,掐住那劲窄腰身,冲进去。
慕含章咬着唇,承受那疼痛又舒适感觉,纵然肩上伤口会疼,纵然身下草地不如床榻柔软,但他觉得,这是这久以来,最让他快乐次。仿佛挣脱种种枷锁,用纯粹心与之相溶。
闻着青草香味,借着月光能看清怀中人每个表情,那微蹙眉头,含着薄泪眼眸,被咬出齿痕下唇,泛着粉色身体,甚至是那肩头软绸,切都美得无以复加,景韶禁不住加快动作。
良久之后,景韶才从这场酣畅淋漓情|事中回过神来,安抚地亲亲还在不停颤抖人,缓缓退出来,自然又惹得串细碎轻吟。
“伤口痛吗?”用河水简单清洗番,景韶坐在草地上把人抱进怀里,拆开他肩上软绸查看。
空变得忽明忽暗,身体感觉在这寂静旷野之中似乎徒增数倍,慕含章从未觉得这种感觉如此清晰过,让人即便知道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却还是忍不住渴望更多。
慕含章颤抖着伸手,抚上双腿间头颅,这般温柔对待,其中怜惜与爱意,尽数传到他心里。这刻,脑海中只剩下个念头,想要他,想要与他融为体。
“小勺……”
听到身下人轻唤,景韶停下动作,向上爬爬,去吻他脸,却意外地被勾住脖子!君清,这是在,主动?
天知道原本打算过个瘾就收手景韶,被这轻轻勾,彻底勾去魂。猛地捉住那半开半合唇狠狠地吻上去,但尚且留着丝理智告诉他,怀中人身上还有伤,做不得过分事。
“还好……”慕含章浑身酸软无力,懒懒地靠着他。
“糟,还是出血。”景韶看着那还未完全结痂伤口又开始渗出血珠,顿时懊悔不已,打横抱起怀中人回营帐去。
“所以就改用那个药,过几天拔营颠簸,说不得还会裂开,”慕含章趴在那宽阔肩膀上,昏昏欲睡,这般折腾下来,纵然伤口疼也睡得着,打个小哈
“伤口有些疼,你轻点……”慕含章咬住身上人耳朵,轻声道,他也不知自己怎,或许是景韶今夜深情让他情不自已,或许是今日纷乱让他想洗去脑海中血腥记忆,亦或许只是他自己心想要这做……
血气方刚年纪,干柴烈火,哪经得起这般耳鬓厮磨?
景韶听得此言,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从腰间拿出个核桃大小小盒子,打开,熟悉幽香便散发开来。
慕含章见他竟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红着脸瞪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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