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之前被杀
那个高管，不也是个这样人
。”
“
就看他不像个好人。”
“啧，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活该啊。”
陈立果翻
下论坛
邮件里大概说下案子和程行歌朋友有关，让命运之女往这个方向查。
发完邮件之后，陈立果对系统道：“感觉现在就是个潜入敌营烈士！”
系统：“……”
陈立果羞涩道：“好想敌人用最严酷方式拷问。”
他特意加重拷问两个字。
程行歌慢慢道：“有些关系，但关系不大。”
陈立果说：“你朋友叫什名字？”
程行歌说：“这个不能告诉你。”
不过他既然将前面内容告诉陈立果，显然就代表他已经决定将这个人从他朋友名单里除名。
而命运之女徐晓荼在程行歌庇护下，什都能去查，只要她查得到。
看起来充满攻击性，简直就像头正在争夺领地雄狮。而程行歌在陈立果面前，即便再怎强势，也带着几分柔软，但或许眼前模样程行歌，才是在外人面前真正他。
陈立果有些疲惫，洗完澡后便上床准备睡觉。
程行歌很快结束电话，走到卧室床边坐下，伸手摸摸陈立果额头确认他状态，他道：“云止，真很抱歉。”
陈立果也不知道他是在为照片道歉，还是衣服道歉。
程行歌道：“那人是个朋友……关系太好，没想到他会把照片泄露出去。”
系统简直想对陈立果翻白眼——如果他有眼睛话。
陈立果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
也不知是不是陈立果错觉，在他被捅刀之后，杀人案频率迅速下降。从每个月最少两三起，直接变成这个月都悄无声息。
但这个案子在时间催化下影响力还在发酵，据说网上已经出现很多关于想要加入这个组织声音。
“都是滥交人被杀掉，这个组织也没坏到哪里去嘛。”
这大概是陈立果和程行歌在起后，对这个案件最大帮助。
程行歌又道：“要出去趟。”
陈立果闭上眼睛，没有给程行歌回应。
“你好好休息。”程行歌看着陈立果面容，似有不舍，“等回来。”
隔好会儿，陈立果听到声重重关门声，他睁开眼睛，立马起床打开电脑给命运之女发邮件。
陈立果差点就捂着耳朵摇头说不听，不听，不要听你解释。
程行歌有点迟疑，可到底是把话说出口，他说：“他……便是那个组织领头人。”
陈立果心中动，道：“那个杀人组织？”
程行歌半晌后才点点头。
“那你呢。”陈立果说，“你和那个组织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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