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令尊是中毒而亡,当年他与残华阁阁主那战您可还记得?”楚天惶已经不敢再拿乔,他知道自己命就握在顾千树手里:“当时前任城主大人胜那战,却中种叫缠香毒药。”
闻言,顾千树眼神微微沉沉……
“那毒药无色无味,甚至在某些时候也是无毒,但若是和桂花香味综合在起,就会成为种慢慢蚕食人生命剧毒。”楚天惶道:“您令尊最喜桂花……”
“你如何知道?”顾千树觉自己心脏猛地瑟缩下。
“有自己消息渠道……”楚天惶道:“十分抱歉先前冒犯……”
有惊慌,他笑无比灿烂:“而且保证……这个世界上只有个人知道。”
“条件?”顾千树知道楚天惶此时说出这句话,就是为和自己谈判。
“你不杀,就告诉你。”楚天惶似乎点也不担心惹怒顾千树,他道:“你若是杀……这世你都别想知道真相。”
顾千树听到这话却忽笑,他这笑容灿若春花,竟是把楚天惶看呆:“定要知道?”
“……你如果不想知道,就不会停下这剑。”楚天惶看起来很有把握。
“滚吧。”顾千树最终还是收回自己那剑,他知道顾麟堂是极想知道这个答案,既然楚天惶给他提供这些消息……再继续查下去就容易多。
“下次见你,就是你死期。”虽然这次饶楚天惶,但顾千树却还是没有放过他想法,楚天惶这人心思歹徒,行事狠辣,自己又和他结怨,能杀掉……自然是最好。
“是。”楚天惶总算保住自己这条命,只不过他脸上毫无喜色,甚至能看得出几分复杂——他只告诉顾麟堂有人给他父亲下毒,却没有告诉他,下毒那个人也姓楚,是他和云亭父亲。
几十年前,楚天惶父亲死于顾渊木犀花之下,几十年后,他儿子再次险些惨死在顾渊儿子剑下。
这
确,顾麟堂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是顾千树却不是顾麟堂,他点也不关心那个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于是他就这笑着,往前递递剑锋——楚天惶颈项之间立马出现条伤口。
“……”楚天惶愣住,他似乎不明白顾千树为什会这做……确,在他看来,这个答案对于顾千树来说应该是十分重要。
“楚天惶。”顾千树道:“这世间,还没有人能够威胁。”
“……可不是在威胁你,尊上。”到这时候,楚天惶若还是不长眼叫顾千树宝贝儿那就真是在自己找死,疼痛让他头脑清醒许多,看向顾千树眼神里也多几分深思:“只是在求饶。”
“……”顾千树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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