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惶知道今天自己不会有收获,他从怀里掏出解药,喂给顾千树。
在疼痛消失那瞬间,顾千树就直接昏过去,他眉头紧皱,身侧床单已经被抓破,手指唇边都是斑斑血迹。
“……唉。”楚天惶见到这幅模样顾千树只能叹气:“若是地藏见到你这模样,倒又要怪。”
怎能不怪,任谁把自己心爱之物糟蹋成这个模样,都不会有好脸色。
“顾麟堂啊顾麟堂。”楚天惶弯腰把顾千树抱进自己怀里:“倒要看看……你骨头,到底有多硬。”
但唯独今天,他却是彻彻底底恨上眼前这个叫楚天惶人。
若是有天给顾千树个杀楚天惶机会——那顾千树十分确信自己定会毫不犹豫拔出剑把眼前这个人千刀万剐。
“怎哭。”楚天惶见到顾千树流出眼泪,却笑,他伸出手点点顾千树泪痕,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咸。”
“……”顾千树已经完全没力气,他不能求饶,于是只能狠狠瞪楚天惶眼——就你这个怪物眼泪不是咸。
“味道真不错。”楚天惶道:“看来今天……你是不打算和服软。”
边说着,楚天惶边朝着浴室走去,他可不打算让楚地藏看到这个样子顾千树,所以只好抓紧时间给顾千树洗个澡,顺带抹去痕迹。况且依着镜城之主这冷傲性子,也决计是不会同楚地藏告状。
水温热,在他怀里人依旧是副不安睡颜,楚天惶缓缓褪下顾千树衣物,将顾千树动作轻柔放进木桶之中。
顾千树闭上眼,不再去听楚天惶说什。
“不过没关系。”楚天惶看着顾千树脸,对这位镜城之中王者越发感兴趣,顾千树就像只外表艳丽,却满身是刺花,若是谁会因为他外表而觉他柔弱放下戒心,那绝对会被刺满手都是鲜血。
楚天惶被刺过次,自然是非常清楚,而今天,他再次被顾千树刺次。从未失效过溪薇在顾千树身上却没效果,楚天惶心中那丝小小不满很快就被浓厚兴趣掩盖住。
优秀人总是自负,特别是楚天惶这种站在顶端人,他想要东西,几乎都是手来擒来,却在顾千树身上栽无数个跟头。更不用说他那个情根深种弟弟楚地藏。
看来楚家人,似乎都拿顾家人没什办法,就像当初他们父亲与之顾麟堂父亲楚渊,再倾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场空……甚至还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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