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他们是坏事做多，遭天谴
。”
翟辰跟高雨笙对视
眼，心中微沉。如果高远真
挖雪头金，那块地方肯定遭到辐射。辐射这种东西，会造成什
病都不好说，不孕不育已经算是轻。
高雨笙打开箱子上小盖子，给这些人看眼：“你们见过这种矿石吗？
手机地图到这里就不太好用，翟辰下车跟人问路。路边坐着几个打麻将，有老有少。从车里摸出盒烟来，给这些人挨个递根。
“矿？你说高远铁矿？”看牌人抽口翟辰给烟，觉得十分顺口，便笑着跟他说起话。
“没错。”翟辰点头。
“往南走，就在柳庄边上。”个大牌人抬起头来，见看牌抽得啧啧作响，便也把耳朵上夹着烟取下来点上。
“啥柳庄？”有年轻人开口问。
里只剩下些断裂根。古木枯死，树根有时候还能再发芽，但这些根茎却毫无生机，甚至都没有虫蛀。
“怎不再种几棵？”翟辰问路过老乡。他个幼儿园老师，都知道这树可以做旅游景点，就不信县里宣传委人不知道。种几棵新树，就说枯木逢春，样可以吸引游客。
“种，活不呀！”老乡摇摇头。
“五桐就是靠这五棵梧桐树指引才兴旺起来，这可不吉利。”等老乡走远，翟辰忍不住跟高雨笙说话，说完又觉得尴尬。
高雨笙倒是派自然，正低头记录这个小小“名胜”位置，听他这说，默默抬眼看他。封建迷信话从翟辰嘴里冒出来，总觉得很违和。
翟辰微微蹙眉，当地人都不知道地方，这看牌该不会是胡诌吧？
“嗨，就是那个绝户村。”看牌幸灾乐祸地说，年轻人顿时明白，言说听惯这个名，都忘绝户村本来叫柳庄。
“什绝户村？”高雨笙提着镁铝合金箱子走过来。
本来翟辰站在这里，已经很引人注目，这会儿身边又站个英俊非凡，顿时惹得众人无心打牌，索性聊起来。
“他们那个村，邪门得很，都生不出孩子。男娶外地媳妇，或是女嫁外村，照样下不出个蛋。”
“看什？”翟辰被他瞧得更不自在。
高雨笙眨眨眼：“哥哥竟然还懂风水，真不愧是……”
“打住。”翟辰搓搓胳膊上鸡皮疙瘩，把疯孩子牵走，塞进车里，自己开。他见过各种追人手段，每天送饭、楼下唱歌、拿钱直接砸、打群架争夺追求权，从没见过高雨笙这样。
自家小天赐……就是骨骼清奇。
过梨河镇，又十八里，就到青树镇。不同于梨河镇小桥流水，这青树镇就暗淡多。整个镇上少见绿树，尘埃漫天，房子看起来都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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