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门禁三次核对后，紧密咬死
齿轮无声打开。内部光线偏暗，晏君寻背着光，只看到
停泊监禁所陈旧牢门。
“你们这里还
“欢迎您，”监禁所自动检测门向两边打开，温柔地说，“热烈欢迎您，停泊监禁所愿意为您提供如家
般温暖。”
“谢谢，”晏君寻认真地说，“
暂时还没有住进这里打算。”
姜敛皮鞋浸雨水，在走廊里留下湿漉漉脚印。他用帕子擦着眼镜片，边走边说：“特装特派员傅运是傅承辉侄子，在光桐监禁所担任所监长职，负责编号01AE86转交事务。这人脾气急，讲话直。”
说着晏君寻已经看见走廊尽头人。姜敛把眼镜戴回去，在跟对方握手时歉意地笑着：“不好意思傅先生，久等。”
傅运跟姜敛握手动作略微迟疑，他目光在晏君寻身后迅速扫下，没有看到其他人。他点点头，算是原谅他们迟到，接着皱起眉，说：“晏先生真年轻。”
泥水，绕晕驾驶系统。
跑车在冲出巷口时猛然刹住，车轱辘在柏油路面上擦出半米长痕迹，让另头打着灯老式货车先过。那车开得很慢，晏君寻看到车上贴着“准点清洁”广告。雨下得太大，把广告冲刷得起卷，都有些褪色，看着很破旧。
“想吐，”驾驶系统煞有其事，“真要吐，可以，马上就呕——”
晏君寻咬碎糖，把驾驶系统敲成静音，ID通导器正好叫起来，显示名字是姜敛。
“来……”晏君寻接通。
“是啊，”姜敛顺势说，“要不是傅指挥点名找他，还真不敢把人交给他。”
“说实话，是不赞同放编号01AE86出来协作办案，但是老傅铁心，也没辙。”傅运走在前头，在过层层识别时，再次回头打量着晏君寻，“你接触过黑豹测试吗？”
晏君寻如他所料，十分惭愧地答道：“没有。”
“也是。”傅运压根儿没抱希望，就是随口问。
监禁门“唰”地层层打开，通道内设置预警系统开始闪烁红灯，它用机械声音重复：“编号01AE86已送达，请保持高度戒备。重复遍，编号01AE86已送达，请保持高度戒备。”
货车车窗没有摇上去，驾驶位上女人正在边开车边跟人对骂，隔着雨听不清，只能看见她用力砸下方向盘，唾沫星子飞出几点也顾不上擦。
“……五分钟就到。”晏君寻打着方向盘，跟货车错过去。
***
姜敛在监禁所门岗审查处坐着喝茶，听着外边传来车声，立刻迎出去，撑着伞朝车喊：“雨天还开车，太不方便！”
晏君寻下车进入门岗审查处面部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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