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敛
口咖啡差点喷出去。
“第九代民用室内系统不会擅自修改通导器设置，”时山延
长腿在桌子底下换成舒服姿势，“它没那
主动。”
姜敛觉得可能是他老婆改，两个人昨晚就是在为对方工作时长吵架。他们想要个孩子，但显然两个人都没空，而谁都不想承认是自己错。他不好当着晏君寻和时山延面问，只能说：“可能是
记错
……你们今天会来督察局吗？”
“看情况，”晏君寻说，“也可能会回家睡觉。”
姜敛说知道，通导器就挂。
晏君寻接到姜敛电话时候正在吃早饭。他宿没睡，又恢复打瞌睡状态，坐在街边便利店玻璃前吃小龙虾饭团。
“家新换室内系统改掉通导器通话设置，”姜敛刚起床，说话间有走动声音，“刚才看到，是出什事情吗？”
“你可以坐下来吃饭，”晏君寻把饭团包装纸在指间捏成各种形状，“你老婆已经不高兴。”
姜敛小心地瞟眼老婆，乖巧地坐下来，趁他老婆转身空隙问：“你怎这也知道？”
晏君寻想说她放餐具动静很大，走路时踢着拖鞋，你们昨晚睡前肯定吵过架，今天早饭她都不想给你做。但是晏君寻没说，他不想让自己听起来像是什都知道。于是他“嗯”下，瞄眼坐在自己旁边时山延，回答：“猜。想告诉你凶手可能在普利小区附近工作，你们可以再检查下历建华门口自行车，或者他那栋楼安全通道。然后，还想告诉你，你们可以看看历建华那栋楼单元监控，最好把所有人都进行遍面部识别，也许会有新发现。”
停泊区早晨还是阴沉片，云都罩在高低不齐楼群上，远处工业烟囱们正在喷着烟雾。这会儿连晨跑人都没有，空气质量太糟，开窗人都很少。
“你觉得有人改掉姜敛通导器设置，”晏君寻不想沉默，也不想再跟时山延绕圈圈
“好，”姜敛端过自己餐盘，在吃东西前说，“你知道家在哪里吧？下次如果联系不到，可以直接过来。”他迅速吃完煎蛋，继续说，“现在这些系统自动化程度太高，完全没想到它会擅自修改通导器设置。”
晏君寻不想去姜敛家，他妻子对督察局成员态度都不太友好，即便晏君寻很多次想告诉她，自己不是督察局成员，但都没机会。
时山延正在喝热水，他日常习惯都很符合狙击手要求，除抽烟。他在这时问姜敛：“你家换什系统？”
“光轨区淘汰第九代民用室内系统，”姜敛边喝咖啡边跟系统打招呼，“早上好。”
他室内系统用粗犷糙汉音回答：“哥哥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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