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满意,”时山延声音逐渐沉下去,“如果没人干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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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君寻发梢有点汗水,这让他看向时山延眼睛更加水亮。整个人就像刚浸泡过凉水白樱桃,薄皮莹润,掐下就能留下痕迹。他身体有点娇气,不太能经受冷热袭击,稍微猛烈点
回答苏鹤亭是通话忙音,他又打过去,说:“好吧,那看来没有。或者你曾经有什兄弟吗?”
回答苏鹤亭还是通话忙音。他坚持不懈,再次打过去,在对面接通那刻飞快地说:“好他是个跟你无关神经病他就是有病虽然他脑子还挺好使你们打算玩什游戏能给详细说说吗不参与就是好奇。”
晏君寻没有理他,而是回头看眼报废私家车,那个歪头毛绒玩具还坐在里面,像是被遗弃在这片钢铁灌丛。个无辜人被卷进神经病游戏,成为操纵者兜里堆血肉。
对方想告诉晏君寻,游戏就得这玩。
这个疯子让晏君寻感觉熟悉,那微妙熟悉感让他像是在照镜子。他不想跟任何人谈,他觉得自己跟这个疯子见过面。晏君寻不相信疯子说每句话。
这人在刻意地挑衅,他想要激怒晏君寻。他思路——晏君寻站在满地玻璃碎片里想,这个疯子思路跑得同样很快。苏鹤亭直觉没出错,这个人解系统,他懂晏君寻计算方式。然而他太迫不及待,不论是那个小丑还是这次录音,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对晏君寻解写到脸上。
知道怎做你会生气,快点生气吧。,bao跳如雷、歇斯底里!像期待中那样再拿起你钢棍,把对自己信任都砸烂。毁灭前先陷入疯狂,这比直接死亡更加有趣。
晏君寻把钢棍塞回座位底下。他喜欢把东西放回原来位置,分毫不差。他坐回车内,打开冷气,用眼神示意时山延上车。
“大哥在叫。”时山延放弃抽根烟想法,他因为束缚锁缘故,只能单手插兜。他低头轻踢开脚边玻璃碎片,对苏鹤亭笑道:“你看他多棒,对自己情绪掌控是流,就像事先输入数据,到这里该爆发下,他就爆发下,爆发完又归于平静。”他抬头时眼睛被阳光照耀,可是他不躲避,只是稍微眯起点,“他可比你咋咋呼呼样子可爱万倍……但是更希望他对生气,而不是把情绪浪费在只下水道耗子身上。”
“猜他压根儿没注意到你,你在他眼里就是个报警器,随时会让他看到红灯警告。”苏鹤亭和时山延不是款变态,但他很懂时山延兴趣,“甚至怀疑傅承辉是故意,他用晏君寻吸引你,好让你安分点,别再像头狮子似站在顶峰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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