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0年5月4日,晴天没有风!很热。到路口凉皮店吃份凉皮,没钱。老板娘骂!她吐痰,新鞋脏。很生气,打她。打她!走回家。很热!热!但感觉很兴奋。脱掉衣服,光着身子!睡觉,梦见猎物!猎物让杀她!醒来,带着刀,去找她!成功狩猎!猎物反应很迟钝!!!笨猪,太恶心!!!让她进食,她在进食时不断!不断尖叫!吵死!对她进行长时间教育!她认识到自己错误,真好!她可以死!】
晏君寻盯着那个“热”字。不知道为什,他觉得那不是在形容天气很热,而是别。
“受虐和施虐倾向是种极端表现,”时山延像是在为晏君寻讲解,把声音放得很低,“性冲动是感受自己存在可靠依据①。有时候,在儿童期有过创伤体验人,会通过把痛苦性欲化来作为调整自身状态手段。”
“知道。”晏君寻同样把声音放得很低。
“但是人与人性幻想和反应模式都有差异,”时山延重新抽出张纸,随便叠着,“喜欢味道就能让有性欲,而你可能对味道没感觉,反而会对刺激性言辞产生性欲,”他手指在折纸时很灵巧,“总之,这家伙是个你想不到极端分子。”
寻目光里重新问遍:“怎称呼方便?”
“晏君寻。”
“知道你叫晏君寻。”朴蔺终于发觉晏君寻特别。
他好像个小孩子,用种很纯粹态度对待问题。非黑即白,简单直接。这和他在案子里表现出来东西不样,导致他很容易被定义成不好打交道。
朴蔺抬起些手指,比画着说:“意思是……”他讲到半,在晏君寻眼神里放弃,直接说,“……叫你小寻吧,你看起来比小。”
“因为他在模仿做爱?”晏君寻觉得口很渴,他认为是天气错。他没有反驳时山延,因为时山延说是打比方,他不想让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再显得那被动:“他可能是个性无能,所以要采取那样极端方式来达成‘教育目’。”
“那们
“晏君寻”没有这样被拆分过,在晏君寻心里,这个名字更像是称号。但他无所谓,不论朴蔺叫他“晏君寻”还是“7-001”,他都可以接受。他名字不重要。
朴蔺继续说:“不管这件案子有没有幕后黑手,现在们都要抓到凶手。你们听见,他在通话里说自己还要杀人,认为那不是在虚张声势。”
珏询问他们:“可以拉上窗帘吗?”
珏在得到肯定回答后,调查室内窗帘就拉上。它把自己光屏放大,这样能让照片更加清晰。
“先来看看们得到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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