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寻扯动束缚锁,在时山延低语里被羞耻袭击。他无法想象他该做什打扮,兔女郎那危险,那点裙子根本挡不住时山延目光。他如此解时山延……妈,只是个晚上,他竟然如此解时山延!
晏君寻在同样低语里求饶:“别说……没干过。”
“说,”时山延换掉关键词,“长官,你不能剥夺说话权利,联盟法律也不能阻止想象。现在把故事分享给你,”他用手指撩开晏君寻耳边发,“因为你说们要从‘朋友’开始。”
时山延语气并不下流,他即便领带歪斜也能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他只是在讲话,没有做出任何撩拨动作,但他统治晏君寻隐秘敏感地带。
时山延撩开晏君寻头发手指揪下,像是在揪晏君寻不存在兔耳朵:“秘密就是你,你兔女郎。”
小时里,”晏君寻说,“没有——”
时山延亲吻晏君寻耳朵,这个动作不需要声音,但他做出声音。那声音融进雨声里,似乎也变得潮湿。他喉结在滚动,吞咽唾液是瞬间事情,可是它在晏君寻脑袋里重复。
操。
晏君寻感到不妙。
“你说话都不相信,你说你能变乖……你是不是经常对人这说?你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再抖抖尾巴把他们全甩掉,”时山延声音掺杂点鼻音,他有些不满,这些事情真发生过,而他就是受害人,“你就是只好色兔子。”
这个无可救药变态!
晏君寻不会变成兔子,他没有尾巴,也没有下垂耳朵。
“你去过‘丽行’吗?那是和‘螨虫’相关色情场所。对不起,觉得你去过,”时山延可能笑,他变得有点开心,又有很多无法占有失落,“如果你变成兔子,对做什都可以,拽着领带和做爱,杀也可以哦。”
他把色欲说得很坦诚,把死亡也说得很轻松。他似乎在告诉晏
不是!
晏君寻耳朵烧起来,连同他脸颊和颈部都烧起来。他知道好色是怎回事,他昨晚做过更刺激事情,但他没办法,他控制不那些潮红,这是生理上败笔。人类最好别他妈动不动就脸红!
“不是,”晏君寻被舔到耳朵,这让他声音颤抖,可是他坚持说,“他妈不是兔子!”
“得告诉你个秘密,”时山延抬手固定住晏君寻脑袋,“摸过你尾巴……是吧君寻,摸过。像揉捏面团似揉捏它,它只有团。你顶着尾巴在面前弯下腰,露出你漂亮腿。”
晏君寻听不到雨声,他待在时山延怀里经常听不到雨声。他想躲起来,因为时山延讲得像真,让他认为自己真在某个时刻这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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