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跑过去敲
鼓。”程千里说，“
拦都拦不住。”
“敲鼓？敲鼓
不是徐瑾
？”林秋石看着这
面鼓，只觉得浑身发凉，他想离这面鼓远些。
“她？她没跟着们上来啊。”程千里莫名其妙，“直留在底下呢。”
林秋石：“……”
阮南烛却好似明白什，他走上前，轻轻按住林秋石肩膀：“
本该存在石壁不见，取而代之是柔软皮肤，皮肤还在缓缓蠕动，伴随着心脏脉搏。
“阿姐从小不会说话，在记事那年离开家……”女孩子歌声在林秋石身后响起，他僵硬转身，看见个浑身是血小女孩站在自己身后，她脸上没皮肤，只剩下红色血肉，甚至隐约可见白色骨头。而她怀里正抱着面漂亮红鼓，黑洞洞眼睛沉默凝视着林秋石，纤细手微微抬起，又重重落下，在洁白鼓面上，留上个又个血色手印。
“玛尼堆上坐著位老人，反反复复念著句话……”歌声还在继续，女孩敲着鼓，朝着林秋石走过来。
林秋石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手触碰到自己身体，然后……从他身体里穿过去。
下刻，林秋石身体剧震，如同触电般，他眼前景象又发生变化，原本小女孩不见，他回到那座冰冷石塔里，旁边站着两个熟悉人。
鼓旁边，小心翼翼观察着。
“别碰。”阮南烛叫住她，“这鼓有问题。”
徐瑾没有说话，神情看起来有些痴迷。
“你没事吧？徐瑾？”林秋石察觉出她异样，开口叫声她名字。
然而徐瑾下个动作却是伸出手，在那漂亮鼓上轻轻拍打下。
“林秋石。”程千里惊恐看着他，“你……你在做什……”
林秋石低下头，看见自己手正放在那面红鼓之上。
鼓面质地很柔软，和他想象中模样，是属于人皮触感。
“秋石。”阮南烛声音传来，他问他，“你看到什？”
“个女孩。”林秋石将自己手从鼓上移开，他说，“个浑身是血，被活活剥皮女孩，刚才……发生什？”
“咚”——清悦鼓声传到他们耳朵里。
林秋石整个人都被震下，强烈眩晕感袭击他，他捂着耳朵痛苦闭上眼，整个人都差点栽倒在地上。
为稳住身体，林秋石伸出手扶住旁边墙壁，然而当他手指触碰到本该是石头墙壁时，整个人却僵住。
石头不见，指尖上触觉，像种更加柔软东西——人肌肤。
林秋石倒吸口凉气，他睁开眼，看到面前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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