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女主人熬制
人油灯，他们却没有办法复仇，林秋石感觉自己已经抓住
最关键线索。
顾龙鸣道：“你意思是，
们得干掉女主人？可是们不是知道她不是人
？”能活几百年东西，不可能还是人类。
“没错，她不是人。”林秋石声音轻轻，“们杀不掉她，那些东西却可以。”
顾龙鸣明白林秋石意思：“你要使用小鬼？但这样会不会太过危险！”那些小鬼显然不是什好操控对象，双刃剑使用不好，也是会伤到自己。
林秋石道：“河神祭祀就要到，们不能再等下去。”他合上面前族谱，“到那天，们或许都活不下去，运气好可能只活
个——但七分之概率，你敢赌？”
“你说什？”林秋石忽心灵福至。
“什？”顾龙鸣脸懵逼，“说……谁会喜欢把他们拿去献祭人……”
林秋石道：“不，是后句。”
顾龙鸣：“能不回来报仇……等等，你意思是？”他也领悟林秋石话语中含义。
林秋石手在桌子上拍下，道：“你忘记河神祭祀是怎开始？”
着自己手臂上鸡皮疙瘩，他道：“终于知道那个严师河为什不肯把这玩意儿带在身上。”
谁看谁头皮都炸啊。
林秋石看着照片没说话。
顾龙鸣看向沉思林秋石，道：“林林，你在想什呢？”
林秋石道：“自然是在想钥匙在哪儿。”
顾龙鸣确是不敢赌。他看着林秋石苦笑起来：“好吧，都听你，毕竟你经验比丰富多。”
林秋石点点头，回到床上，躺下，道：“睡吧，不然晚上油灯又可能会亮起来。”
顾龙鸣哦声，熄灭油灯后在林秋石身边躺下来。
林秋石睡在外面，正好可以看到旁边
顾龙鸣：“是被扔到河里小孩化为小鬼回来复仇！”
林秋石：“没错，复仇，就是复仇——”他站起来，“女主人孩子是在复仇，女主人也是在复仇，他们仇人已经死，那这些小鬼呢，这些小鬼仇却还没有报！”
他们并不是主动施害人，而是无辜受害者。
被女主人挑选他们被强行从父母身边带离，以祭品姿态扔进湍急河水之中。
怨念由此经久不散。
“有头绪吗？”顾龙鸣说，“河神祭祀好像马上就要到……”
林秋石道：“有点，但是不确定。”
顾龙鸣道：“唔……”
林秋石说：“这些小鬼显然并不喜欢女主人。”
“谁会喜欢把他们拿去献祭人呢，能不回来报仇就已经很厚道。”顾龙鸣嘟囔句，他显然并不喜欢眼前族谱，把眼神从上面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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