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石扉是个刚刚起步但势头非常好公司,凭着款人气爆棚智脑游戏在游戏界崭露头角。当时国内手机游戏公司都在努力转型,有家业界巨头想吞并石扉,张臣扉不同意。
不料对方早在暗地里购买占比不小股权,在张臣扉拒绝第二周,对方代表就坐在石扉股东大会上。那家老牌游戏公司财大气粗,借着石扉正在融资机会,大量入手,稀释张臣扉和高石庆两位创始人股份。
当时张臣扉把自己部分股权给老丈人做聘礼,如果不想丧失经营控制权,要先把老丈人手里股权要回来,要就得花钱增持。最后张臣扉选择找金融公司拆借,总算保住经营权。
找金融公司拆借,利息可不是般高。
焦栖挂电话,把嘴里烟点着,慢慢抽口。七年前,他俩刚结婚,正是蜜里调油时候,张臣扉缺钱,为什不跟他说?骄阳地产那时候如日中天,挪点钱给他用完全不成问题。
对方通讯软件原则抛到脑后,焦栖直接回过去:【哪家?】
【就是你经营权危机,融资借钱那家。当时还说你怎不跟老丈人借呢。】
没有关严窗口漏出阵夜风,将焦栖指尖吹得发凉。七年前,他们已经结婚,经营权危机这大事,张臣扉竟然从来没跟他提过!
张臣扉写完日记,出来洗澡,准备履行他“夜七次”自定义惩罚。
焦栖起身到书房去,给高石庆打个电话。
这大压力自己扛,回家还对自己嬉皮笑脸,这人到底怎做到?无意识地转转无名指上婚戒,蓦然想起当年张臣扉跟他说那些话。
“把聘礼给你爸送过去,放心,他肯定会同意。”
“现在资产跟你家没法比,但会努力。最多三年,定让你爸爸满意。”
焦栖捏着烟,狠狠吸口,烟油味道窜进鼻子里,呛得鼻头发酸。夫夫本是体,张大屌这做确见外,但却不能苛责他分毫。
“焦哥,”高石庆接到电话,不等焦栖问就开始解释,“校花事以前就跟你说过,你不相信大扉,也得相信吧。你觉得是那种会追校花人吗?”
“不是问你这个,”焦栖从抽屉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没有点,“七年前,石扉有次经营权危机,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次跟大扉差点就栽……”高石庆顿下,“焦哥,你怎突然问起这个?”
“他在跟你们校花讨论这件事。”焦栖声音里仿佛带着冰碴子。
跟校花?讨论小娇妻不知道事?高石庆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竹筒倒豆子地把来龙去脉讲清楚。并再次强调他大扉哥是弯,比蚊香片还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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