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把你床头上放着东西扔,你孩子投不胎。”林逐水语气有些冷,“来求也没用,天理循环因果报应,该还都得还。”
阮云婕整个人直接瘫,她重重喘息着,眼神里全是恐惧。林逐水话,击中她灵魂最深处恐惧。她床和别人不样,床头是空,可以打开,里面放很特殊东西。这事情就只有她自己知道,连她最亲近睿哥都不曾告诉。
“床头东西?”睿哥傻,扭头看着阮云婕,“小婕,你还在床头放什——”
阮云婕强笑道:“是、是那次
睿哥脸色白跟死人似得,他抖着手从怀中掏出根烟,点三四次才点上。
林逐水没催,就这静静等着。
睿哥道:“小婕,你把你事情,和先生说吧,不然,也没办法。”
阮云婕本来还气势汹汹站着,听林逐水话后,却是有些站不住,她走到睿哥身边,缓缓坐下,僵着表情道:“他还什实质性东西都没说呢,万、万是个骗子,想套话……”
沈穷听到阮云婕说法,瞅周嘉鱼眼,拍拍他肩膀小声咬耳朵:“看看,都是你们这些骗子搞出来好事儿。”
先生,只有您能帮啊——”
林逐水表情冷像是玉做雕像,缓步走到满目狐疑阮云婕面前,嘴里吐出四个字:“早亡之相。”
睿哥整个人都瘫,阮云婕表情也凝固住,这要是般人敢在她面前说这句话,她早就发飙。可面对冷若冰霜林逐水,那些愤怒却都化为恐惧,死死掐住阮云婕心脏。
“长恨眉,天中塌陷,面小鼻低。”林逐水说话语气依旧很淡,就好像断不是他人命,而是什无足轻重东西,“碰什不该碰东西吧?”
阮云婕眼睛瞪圆,嘴唇不住哆嗦,她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周嘉鱼:“……”
沈穷说:“要是你遇到会咋办?”
周嘉鱼冷静说:“这客户太大,恐怕得准备准备才下手。”
沈穷说:“有道理。”
他们说话虽然很小声,但林逐水应该都能听见,虽然他没什反应,但周嘉鱼却注意到他垂在身侧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搓搓,吓周嘉鱼立马噤声。
周嘉鱼听得云里雾里,还得靠脑子里祭八给他科普,祭八说:“长恨眉是指眉眼紧凑,天中是印堂,面小鼻低不用说吧。”
周嘉鱼说:“祭八你真厉害。”
祭八自豪扬起可爱小脑袋:“人人都少不祭八!”
周嘉鱼:“……”不,女孩子其实并不需要你。
林逐水说完,对着睿哥道:“你也该知道,既然当初拦不下,又何必现在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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