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水挑眉:“几次?”
周嘉鱼清楚看到江十九垂头,跟被长辈训斥小孩儿似得:“抱歉林先生,是错,太大意。”他那会儿忙着别事儿,看图纸之后就觉得应该没什大事儿,所以整个修建过程里,只来这里三四次,却没想到桥竣工后,出现这样情况。
“你哥没说你?”林逐水又问。
江十九苦笑:“怎会没说,被臭骂顿,最后哥
江十九便将车停在桥头,然后几人顺着桥上人行道往另外头那头走。
这桥长七百多米,混泥土结构,每隔几百米便有个巨大桥墩笔直立在汹涌江中。林逐水道:“什时候开始动工?”
江十九说:“四年前十二月时候开始动工,去年九月合龙,今年八月正式通车。”
也就是这桥才开始使用两个月,就出三起事故,而且每起事故都死至少三人,这样事故频发,估计就算是不信邪人也得在心里嘀咕两句。
林逐水听后没说什,继续缓步往前。
逐水听到这名字,淡笑道:“你是十七弟弟?”
江十九道:“林先生认识家兄?是,是他表弟。”
林逐水道:“嗯,见过面。”
江十九道:“林先生,您觉得那桥是被人摆什特殊法阵?还是只是结构问题?”
林逐水摇摇头,道:“先去看再说吧。”
周嘉鱼上这桥时候,就注意到这桥上萦绕着令人不适气息,沉沉黑色中偶尔还飘出缕缕暗色红。
走到桥中央时候,林逐水脚步忽然停,他说:“江十九,这桥,是你们家接之前接活儿,还是出事之后接?”
江十九说:“动工时候们家便接下来。”
林逐水说:“你来过现场?”
江十九语气有些僵硬:“……来过几次,当时,确实没发现什问题。”
江十九说好。
周嘉鱼觉得他们之前气氛有点怪,总觉得江十九看起来像是在试探什,后来沈穷才告诉周嘉鱼,他们做这行,其实是分地界,只有自己做不下来,没办法才能去请别地方先生。江十九家族也做这个,估计是没办法搞定那座桥,才迫不得已请林逐水过来。
车开两个小时,从郊区机场开到市区里。那座桥落座于市区中心,算是新建大工程,结果这才竣工不到半个月,就出这连串事故,搞得人心惶惶,愿意走这边人都变少。
车开上桥,周嘉鱼透过车窗,看到整座桥模样。这应该是座比较常见斜拉桥,横贯在滔滔江水之上,虽然车祸现场已经被收拾干净,但依稀能看见出过事痕迹。
“停车吧,们走过去。”林逐水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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