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闻言点点头。
两人迈开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微醺,本来还不够尽兴,但是鉴于周嘉鱼酒醉后前科,沈穷也没敢继续喝,说:“走走,回去,回去。”
周嘉鱼道:“唉,都怪酒量太差。”
沈穷说:“对啊,第次看到喝点啤酒就倒。”
这会儿天色已经有些晚,老板也开始收摊。好在吃饭地方离酒店不远,慢慢走过去消消食正好。
两人走在马路边上,沈穷正在念叨着回去定要办场声势浩大BBQ,周嘉鱼脚步却忽顿住,他脸上出现些困惑:“沈穷,你有没有听到什声音?”
只能喝瓶啊,而且喝完赶紧回去睡觉,不然又去骚扰先生,怕不是又得陪着你画符本。”
周嘉鱼想到那次喝醉,就觉得往事不堪回首,点头道:“好……”
烤好菜老板很快端上来,周嘉鱼尝点,道:“好吃!就是作料味道太重,有机会咱们架个烤架自己烤吧。”
沈穷说:“你还会弄烧烤?”
周嘉鱼道:“这不挺简单?”他们以前单位组织团建活动时候,就有野营,他厨艺好,般都是掌勺,烧烤也做过,受到同事们热切欢迎。说起来那时候周嘉鱼单位里有个暗恋他姑娘,还找他表过白,但周嘉鱼知道自己性向,所以态度坚决拒绝。后来那姑娘不久就调离单位,也不知道和这事情有没有关系……
沈穷说:“声音?”他环顾四周,摇摇头,“没有声音啊。”
周嘉鱼蹙眉,他又往前走两步,却是确定自己确没有听错,他竟是听到有人自在哼着童谣。
“金娃娃,银娃娃,家娶个纸娃娃,纸娃娃,真好看,红唇胭脂抹半,姨娘哭着要天亮,天亮天亮死精光。”——这声音越来越近,调子诡异无比,让听清楚童谣周嘉鱼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
“周嘉鱼?”沈穷知道周嘉鱼在这些事情上通常都很“灵”,见他脸色难看,问道,“你听见什?”
周嘉鱼摇摇头,咬牙道:“不说,咱们先回酒店去。”林逐水就在酒店,回去就好。
酒麻痹神经,让人思维也发散起来。大约是孤身人没有什特别牵挂,周嘉鱼重生之后很少回忆以前关于自己事儿,现在偶尔想起,却是又生出丝怅然。
沈穷也在聊自己事儿,他说他家里兄弟姐妹们,都对他嫉妒不得,他运气好,当林逐水徒弟,在哪儿都特别骄傲。
周嘉鱼说:“偶尔会想家吗?”
沈穷大大咧咧说:“想啊,有时候特别想,但是没事儿,师兄们都好着呢,和亲哥哥似得。”
周嘉鱼竟是觉得有些羡慕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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