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看着电梯里显示出数字十八，随后电梯缓缓上升，叮
声，到达
指定楼层。
这是电梯入户户型，楼层开
林半夏和宋轻罗对视眼，默契站起来，跟着女人往外走。
林半夏啃掉最后口烤肠，把竹签扔进垃圾桶，小声对着宋轻罗道：“真要跟着她回去？”
宋轻罗说：“去看看也无妨。”
林半夏：“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安？”
宋轻罗瞥他眼，把手里喝半可乐递给林半夏，林半夏默默接过来，喝口，甜腻味道充斥着口腔，糖分分泌出多巴胺让人感到安心，林半夏道：“好多。”
很快乐，都是房贷害
。
接下来两个人人手里抓着烤肠，人喝着可乐，坐在公园里静静等着，气氛很是和谐。
林半夏啃两根烤肠，正准备啃第三根时候，注意到个人影由远及近朝这里移动，他定睛看，正是之前在殡仪馆见过，名叫程玉琉女人。和几天前相比，她模样变得更加可怖，脸上肉所剩无几，只剩下层薄薄皮，眼眶深陷，乍看上去简直好似个骷髅，只是眼，就让人头皮发麻。
而那个原本趴在她肩膀上东西，此时已经几乎和她融为体，只留下些躯干，如同蜘蛛脚，张牙舞爪在她身后支着，那个脑袋也已经融掉大半个，唯独剩下双惨白眼睛，在肩膀位置阴森打量着四周。
以林半夏角度看来，这已经不算在人类范畴里。
宋轻罗脸对吧表情。
女人步子走很快，路上言不发，周围人被她模样吓到，纷纷朝着旁边躲避，她也浑然不觉。离开公园后，三人约莫走十几分钟，就到个高档小区门口，那门口保安显然是认识女人，看见她连忙开门，连句话都没敢多问。
宋轻罗和林半夏跟在后面也走进小区。
这个小区林半夏有点印象，好像是个有名富人区，里面全是几百平米大平层，房价千万以上，能住得起这房子，都不是普通人。
女人径直走到某栋楼里，在电梯里刷房卡。
程玉琉走到林半夏和宋轻罗面前，她认出林半夏，冷冷道：“是你？”
宋轻罗道：“不，是。”
程玉琉眼里流露出狐疑：“你说是真？”
宋轻罗双手交叉叠起来放在膝盖上，态度十分冷漠，他说：“那得先看你诚意。”
程玉琉眯眯眼睛，似乎在思考什
，她伸出舌头，微微舔舐下画着浓妆红唇，竟是笑：“跟来，这里不方便，还是去家细说吧。”说着也不管林半夏和宋轻罗有没有同意，就这自顾自往外走，显然笃定两人定会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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