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林半夏看眼天色。
“明天吧。”宋轻罗道,“再整理下思路。”
因为天气不好,天黑格外快,才三四点,天空就已经黑压压片。林半夏在卧室里打会儿瞌睡,醒来后,便
“这也死,太离谱。”林半夏迟疑道,“如果说有人作祟,那也不太可能个村子里突然死这多人吧。”
宋轻罗突然提问:“郝永年是监视者还是记录者?”
“是监视者。”贺槐安答道。
“那为什是他在做记录?”宋轻罗问。
“他们这组比较特殊,郝永年是从记录者转为监视者,所以出任务时候,他习惯记录。”贺槐安解释道。
奇怪传染病。”
“11:00们在对他尸体进行检查时,在他小腿上发现奇怪虫子,那虫子从未见过,似乎就是这个东西,引发曾栩过敏症状。请示上级,任务还得继续。”
“12:00进行灵感测试。郝永年64卓鸿朗35艾池87,数值全部偏高,接近危险数值,情况不太乐观。”
“13:00今天下午分组探查,得去溪水那边,不喜欢那里,每次靠近那里都觉得不舒服。”
“17:54记录者变更为卓鸿朗,原记录者郝永年死亡,死因溺死,并未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外伤,尸体周围有滑倒和挣扎痕迹,其他信息无。”
宋轻罗抿唇不语。
林半夏道:“怎,有什异常情况吗?”
宋轻罗道:“们或许应该去溪边看看。”
林半夏说:“就是打水地方?”
“嗯。”宋轻罗说,“郝永年就死在那儿,那儿或许会有什线索。”
冰冷文字没有带上太多强烈情感,却让人感到难以言喻毛骨悚然。他们四人,好像掉入个可怕陷阱,甚至毫无挣扎机会,便因为各种意外悄然死去。
过敏,溺死,被雷劈死,这些乍看上去普普通通死法,在短时内汇集在起时,便不再是偶然。
接下来,笔记本里记录少很多,似乎是剩下人,打算离开这里。可他们明明已经坐到停在村口汽车上,还是没能离开这里。
当然,除他们遭遇之外,笔记本里还详细记录村子里村民们遇到事,那时候村民应该还没有这强烈抗拒外来者,所以他们详细记录村民们稀奇古怪死因。
死于蛇毒之类已经不常见,林半夏看到个最离谱死法,那人只是在家里睡觉,睡着睡着,床塌掉,通常情况下,床榻也是偶有遇到事,可那人家木头床板,在坍塌时,断掉木头形成个锋利角,直接从那人胸口穿过去,等到其他人发现时,那人已经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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