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们不会说实话
。”林半夏对他们失去耐心，“会自己弄清楚
，再见。”
“林半夏，林半夏——”姑父见状急，想要伸手抓住林半夏，“们没有骗你，们说都是真——那个女孩，真不是你妹妹，你妹妹，已经死——”
“已经死？”林半夏冷笑着，“就算她真像你说那样已经死，也不会是病死，你们家那些龌龊事，还不清楚吗？”
姑父脸色很不好看：“就算你不信，那们也把你养到这
大，那钱……”
林半夏微笑：“钱？”他重新掏出银行卡，在姑父渴望眼神里，手指微微用力，脆弱银行卡便在他手心里咔嚓
声折断成两半，“不好意思，分钱都不会给你。”他抹把脸，转身就走，姑父还想拦住他，却被宋轻罗阻止。
看到什别东西？”
姑父道：“当、当然，这事情记得太清楚，之后，她就好像住在家里样，你姑姑见过，天磊也见过……简直阴魂不散……”
林半夏道：“柜子里小姑娘？”他刚才激烈语气终于平静下来，好像又变回平日里那个冷静林半夏，可是下句说出话，却让宋轻罗皱起眉头。
林半夏说：“你确定自己没记错？被关在柜子里人，不应该是吗？”
姑父表情瞬间尴尬起来，小时候，林半夏就是家里出气筒，只要有人不顺心，都能在他身上出气。姑父喜欢揍人，而姑姑则很少对林半夏动手。但这并不是因为她舍不得，而是她有别处罚林半夏方法——把他关进黑漆漆橱柜里。
林半夏出病房，路往下，直到走到医院下面花坛旁边才停下脚步。他蹲下来，用双臂遮住自己脸。
宋轻罗站在林半夏身后，没有说话。
橱柜又矮又小，就算是林半夏，也只能蹲在里头，柜子外面上锁，他怎推也推不开。
他起初还会哭和哀求，后来眼泪流干，就只会瞪着双黑漆漆大眼睛，木然盯着前方。姑姑如果气消快，大约几个小时就会把他放出去，如果慢，那就不知道要多久。林半夏隐约记得，最长次好像是被关整整天，被人从橱柜里拖出来时候，整个人都虚脱，但他命硬，有人给他随便塞点食物，他就又活过来。
橱柜这个东西，就是林半夏幼年时噩梦，因而他并不喜欢黑暗狭窄地方。但万幸是，他所有幼年记忆都很模糊，所以倒也没有对他平时生活产生太大影响。
林半夏问话，让姑父时间无法回答，他嗫嚅两句，对着林半夏说声抱歉。可惜这声抱歉毫无意义。
他们说话，林半夏句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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