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拿着
本聊斋，对李慕道：“
有个问题。”
李慕抬眼看向她：“什
问题？”
柳含烟用种奇怪
眼神打量着李慕，问道：“为什你写书里面，和人类男子相恋，不是漂亮女鬼，就是化形女妖，是不是……”
没等她说完，李慕便解释道：“当然是那些读者喜欢看，这写他们才会买，为
赚钱，也没有办法，什女鬼女妖，点儿兴趣都没有，还是喜欢漂亮女人……意思是，还是喜欢人类女子。”
柳含烟用异样眼神看着他，说道：“懂，懂……”
李慕回房换身衣服，再次走出来时，视线在柳含烟身上多观察会儿，却再也没有看到刚才光芒。
仔细想想，他便明白这其中缘由。
如果他和柳含烟角色互换，换做是李慕看到光着身子她，恐怕也会有瞬间冲动，就像是平时走在路上，遇到长得漂亮女孩子，他也会本能多看几眼。
这丝欲情，是基于本能，而不是柳含烟真对他有什非分之想。
李慕有些可惜，如果她真对他有什非分之想倒好，欲情关乎最后魄凝聚，让她多看两眼，总比出卖身体要好。
柳含烟临走时候，看李慕眼神，让他很郁闷，他只是想抄书赚点钱而已，被人当成是看到个女鬼，只狐狸都会动色心变态就不划算。
李慕叹声，回到书房，翻开那本《十洲妖物志》看起来。
聊斋只是穷书生YY，现实中当然不会有救只狐狸，对方就变成人类以身相许故事，《十洲妖物志》中，没有记载狐狸报恩，倒是详细写几件狐狸报仇事情。
与此有关，最近桩案子，发生在三十年前，某郡名县令，无故斩杀窝狐狸，剥狐狸皮，做成狐皮氅子，但他不知道是，那窝狐狸其实逃只，二十年后，那狐狸修炼有成，将那县令家老小，满门屠尽，剥皮抽筋，尸首悬在县衙门口……
柳含烟脸色微红看着李慕，想要将刚才那幕场景忘掉，但她越想忘记，那幅画面就越发清晰。
她轻咳声，视线从李慕身上移开，转移话题道：“是来问问你，《聊斋》第二卷写好没有？”
李慕点点头，说道：“写好，会儿拿给你。”
柳含烟道：“喜欢聊斋人很多，第二卷以后，建议你和书铺按照利润分配，到时候，除去刊印和人工费用之外，你可以得到总利润五成，对此你有什问题吗？”
李慕解过行情，书籍分成利润，般作者，只能拿到三成，名气大些，可以拿到四成，柳含烟给他五成，已经是很照顾，自然没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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