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道光团进入身体之后，这僵尸
身上，就没
那股嗜血气息，听到众妖话，他短暂沉默片刻，才喃喃说道：“原来已经过去三千年……”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再次陷入久久沉默。
李慕倒是能够理解他感受。
这具僵尸，是刚刚诞生，虽然已经有自
意识，但那却是空白意识。
后来他得到白帝记忆，他自身意识空白，被白帝记忆，经历所填补，他身体，记忆，都是白帝，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就是白帝。
说他是妖皇白帝吧，三千年前，妖皇白帝就已经陨落，眼前僵尸，只是具有白帝身体，和他记忆，根本不是三千年前白帝。
但说他不是白帝吧，他身体是白帝身体，记忆也是白帝记忆，如果这都不是白帝，那谁才是白帝？
李慕觉得他遇到
个哲学问题。
当个人死后，将记忆移植到个新个体身上，那
他到底是个新生命，还是原生命延续？
“不，不可能，妖皇早就死，你不可能是妖皇！”
僵尸此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白帝是何等人物，代妖族至尊，传下妖族道统，带领妖族走上强大至强者，是多少妖族信仰，怎可能是屠杀他们恶魔？
在场妖族难以置信，也不能接受。
李慕看着这只僵尸，面露疑色。
刚刚产生意识僵尸，是个新个体，不会有任何记忆，也不懂得任何语言，需要段时间学习，才能与人交流。
然而，白帝记忆只是记忆，记忆是没有意识，也感受不到时间流逝。
对这认为自己是白帝僵尸来说，这意味着他只是睡觉，睁开眼时，就已经是三千年后。
正常人不定能接受这样现实。
白帝不愧是妖皇，曾经至强者，只是短暂迷茫会儿，眼神就恢复清明，面色也逐渐平静。
他看着
“你休想骗过们！”
“妖皇虽然强大，但也不可能活过三千年！”
……
如果说李慕只是觉得有些烧脑，在场妖族，则已经有些癫狂。
三千年前妖皇重生，对妖族大开杀戒，他们怎能够接受？
便比如苏禾尸身，她诞生之初，只能感应到和苏禾联系，依然凭借本能行事，真实智商，不会比三岁孩童强多少，也不会懂得语言，还需要通过日后观察与学习。
正常情况下，此妖根本不可能知道白帝，更不可能有这清晰思维。
想到刚才从雕像中飞出光团，李慕目光凝，问道：“你获得白帝记忆？”
那僵尸似乎并不忌讳和李慕谈起这个，点头道：“你很聪明。”
李慕时间也不知道，他眼前到底是个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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