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殿下。”白罗罗正欲起身,却忽觉浑身酸软,他咳嗽几声,面露疑色,“你这是何意?”
“成王败寇,千古不变。”那信王并不答话,只是冷冷瞪着白罗罗,他道,“输,就该死。”
白罗罗又咳嗽几声。
信王起身,走到白罗罗面前,伸出手指挑起他下巴,细细端详着他脸,然后道:“倒是好奇,他那冷情冷血个人,怎会如此宠你这个废物。”
不得不说,白罗罗这个辈分皇子皇孙,就没有个长得差,就连眼
白罗罗听,随即明白卯九言下之意,他到啊:“你意思是……”
卯九点头:“皇上定然早已有准备。”
白罗罗这才心下松。
卯九道:“王爷,把药喝吧,您风寒未愈,又忧思过重,小心身体。”
白罗罗咳嗽几声,把药端过来咕哝咕哝灌进嘴里。
王爷兵变,这种事情无论放在哪个朝代,都是大事。
白罗罗不知道为什原世界线信王为什没有兵变,但现在事情都发生,再去纠结原因显然没有必要。
皇宫被围,皇上更是生死未卜,白罗罗心中焦虑可又做不什。袁飞烟在皇城内本就是个没有实权闲散王爷,也正因如此,无论他在私人问题上做有多过分,皇上都不曾怪罪他。
帝王卧榻身侧,岂容他人酣睡?手中有权力王爷,又怎可能真获得皇上信任。
信王派人围白罗罗府上后,便将他软禁起来,彻底断他同外面联系。
这药有安神作用,白罗罗喝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卯九也没有再和白罗罗说话,给白罗罗又点支安神香,这才熄烛火退出房间。
白罗罗这觉睡倒是不错,只是他却是被人吵醒。
他睁眼,便被眼前幕吓到,只见原本应该在皇宫里信王,竟是坐在他面前,冷笑着看着他,而卯九则被几个黑衣人按在地上,嘴角还挂上抹血色。
“醒?”信王是白罗罗哥哥,却比当今圣上要小几岁,当年夺嫡之时,却是皇位另个有力竞争者。
若不是棋差招,今日圣上,恐怕还不知到底是谁。
白罗罗心中焦急,但和系统商量之后又决定不轻举妄动,毕竟他手无兵权,就算跑出去,也帮不上他哥什忙。
这十几日皇城里气氛格外紧张,几乎无人敢外出,每日天还没黑,便已经开始宵禁。
卯九见白罗罗整日愁眉不展,轻声道:“王爷不要太过担心,圣上乃是真龙天子,定然不会轻易出事。”
白罗罗笑勉强,他知道兵变之事十分凶险,只求他皇兄能转危为安。
卯九见状,却是忽问到:“王爷入宫祭祀,为何会提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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