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殊泽说:“梦到雪卉。”
那人有点莫名其妙,道:“梦到雪卉?”但他想要继续追问,却见袁殊泽爬起来,神色呆滞进洞穴深处。
袁
那人似乎感觉到袁殊泽存在,他缓缓扭头,对着袁殊泽露出个温柔笑容。
袁殊泽看着那张脸,恍惚想,他这是在做梦,不然为什,他眼前这个人和那个爱哭雪卉长模样呢。
袁殊泽不知道他在门口站多久,反正当他再次有意识时候,是被人硬生生叫醒。
和袁殊泽起守夜那个人见袁殊泽直没回来,便起身去找他,哪知道却看到他整个人倒在洞口,似乎已经昏迷过去。
那人赶紧将袁殊泽拖进屋子里,好在袁殊泽似乎也没有昏迷太久,在火边烤会儿,便苏醒过来。
观世界观价值观全被被颠覆。
那是个和往常同样寒冷黑夜,袁殊泽和另外个人围着火堆守着夜。
袁殊泽忽有点想厕所,便和同伴说句,朝着洞口处走去。他到洞口,脱下裤子正欲解决问题,却隐约间听到些奇怪声音。
是风声?又有些不像,袁殊泽有些疑惑,便又朝着洞口处走几步想要听清到底是什声音。
这几天雪正好停,但风声依旧刺耳,在深夜听上去有些像人类哭嚎。不过好在洞口已经被冰块封住,只留下两人大小可供出入洞口。
“袁殊泽,你没事吧?”和袁殊泽起守夜那人担心询问道,“出什事儿,你怎晕过去?”
袁殊泽睁开眼睛,眼神还是空荡荡没有焦距,他隔好会儿,才恍惚道:“睡着?”
“对啊。”那人道,“你怎在洞口睡着,那里那冷。”
袁殊泽听到洞口两个字,浑身便颤颤,他伸手抹把脸,哑声道:“好像做个噩梦。”
那人道:“梦到什?”
袁殊泽没敢出去,他小心翼翼贴着冰块,支出脑袋看向外面。
虽然是深夜,但在明亮月光照耀下,可以看清楚周围景物。
在听到声音时,袁殊泽本来以为发出声音是什动物,所以当他看清眼前到底发生那刻,整个人都僵成尊雕塑。
只见雪夜之中,无数藤蔓疯似得飞舞,天上地下,犹如个盖下来巨大笼子,将洞穴出口全部笼罩住。而每条藤蔓之上,似乎都穿刺无数蚂蚁,黑压压片根本数不清楚数量。在这漫天藤蔓之中,袁殊泽清楚看到个背对着他身影。这人白发黑衣,站在疯狂飞舞藤蔓之中是如此醒目。
这要是平时看到如此场景,袁殊泽肯定早就惨叫出声。但今天他尖叫却全都咽进喉咙,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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