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逢大拇指在他脸上摩挲，饶有兴味道：“方才让小后娘看
那
久，现在得看回来才行呀。”
雀眠被迫又仔细看他
脸，方才画画时心情再度涌上来，表情顿时别扭，两只眼睛无辜地睁大。秦雪逢看着看着，身子又不动声色往他身上贴，雀眠反应过来时，已有
个熟悉东西顶住自己。
“小后娘刚才眼神那样勾人……”秦雪逢嘴唇轻点他鼻头，“对又认真又崇拜，让有些忍不住呢……”
雀眠：“你瞎说！”
秦雪逢：“你问心无愧？”
完成半后，他仔细看，才发现自己把秦雪逢画得风流潇洒，画上双眼睛似乎能将人吸进去。
雀眠下子仿佛被戳中痛处，气呼呼地又把这张画作揉乱，丢到边，重新再来。
秦雪逢好整以暇换个姿势：“小后娘看起来很是为难呀，有这难画吗？”
“太难画！”雀眠嚷道，“画出来都丑！”
他重画三次，地上丢几个纸团，才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画个普通英俊出来。他这才呼出口气，擦擦头上汗，把墨迹扇干，捧过来交差：“这样可以吧！”
中颇深。
方才他似乎是舔舔嘴唇，唇上仍带着湿润水光，显得唇珠饱满。他嘴角微勾，面带闲适笑意，两人目光相接，雀眠看片刻，忽然双颊通红。
下笔第笔就歪。
他回过神后，愤愤地把这张宣纸揉乱丢到边。
秦雪逢乐道：“小后娘太糟蹋东西，这纸价可不便宜。”
雀眠：“，问心无愧！”
秦雪逢随意地瞥眼，没细看，而是笑眯眯地给雀眠擦擦沾墨迹白白小脸：“辛苦小夫人。”
“要把你画成这样，费好大力气呢。”雀眠见有机会，开始给自己找机会，“都这用心，能不能回家看看大哥？”
秦雪逢无意为难他，只吊他会儿，就大方地点头同意。
雀眠欢呼声，几乎要跳起来，又被秦雪逢捞过去。双温暖大手捧住他脸，让他脸微仰，与自己相对，仔细端详打量着。
“老爷干什呀？”雀眠腮帮子被夹着，含含糊糊地说。
雀眠不满道：“老爷不能这抠门吧！”
“不抠门。”秦雪逢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小后娘看着，心中便小鹿乱撞，该高兴才是。你爱糟蹋多少，就糟蹋多少。”
雀眠想驳斥他不要脸，想说自己是被他吓得歪笔，结果又说不出来，反而还下子脸红到脖子根，可以说是相当没有出息。
雀眠只好憋着气开始画画。
起先以为自己会因为心里意见，情不自禁地把秦雪逢画得丑陋无比，没想到他盯着秦雪逢脸，再次下笔时，手却十分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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