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眠忽然有些同情他:“明明其他商户都过得很享受,为什就你这累啊?”
秦雪逢冷笑:“爹也很享受,烂摊子都是收。”
“这样也不行呀,”雀眠自言自语,“每日都只能做这些……这些正事话,那人生不就很没有意思。”
他过得无忧无虑,偶尔有烦恼,也只是时事。就算现在被关在秦家里,每日没什事可做,他也可以苦中作乐。
但老爷也不
他赌气钻进被窝里,被子拉,不说话。反正也不能正常交谈,不如睡觉。
秦雪逢伸手戳戳他,他肩膀缩,回头狠狠瞪眼,跟只小虫子似整个人躲进被子里。这小家伙无论做什都能逗乐自己,秦雪逢便又笑,掀开被子,硬是把人抱住,咬着他耳朵说:“是在好好回答小后娘问题,你不能因为答案和你想不样就生气。”
雀眠咕哝:“这是哪门子好好回答?你明明只想把当做玩具。”
话音刚落,背后人便啄下他耳朵。雀眠耳朵小小,轮廓精致,如白玉雕成,而此时那白玉上又染上微微嫣红。他捂住耳朵,听秦雪逢说道:“从小到大人生都可没意思,这是头次遇见像小后娘这有意思人。”
雀眠说:“你瞎说,秦府明明这样有钱,能做事情比多多,怎会没意思?”
秦雪逢:“要说什?”
“什都可以啊。”雀眠调整坐姿,自己起头说,“最开始见到老爷时候,还非常怕你呢,觉得你非常威严,而且肯定很讨厌。”
秦雪逢漫不经心:“不讨厌你。”他眼带笑意,“小后娘又好吃又好玩,谁会讨厌?”
雀眠时被噎住,心道:流氓!
他强行转移话题,清咳声,道:“老爷你……你有什喜欢事情吗?”
秦雪逢道:“自从会说话开始便在学习,每月只有日能不念书日子,小后娘经历过吗?”
雀眠念书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连夫子给作业都总撒娇让大哥帮自己完成。他诚实地用力摇摇头。
“十五岁开始便要代父亲掌管家业,连日奔波处理各地事务,小后娘又尝试过吗?”
雀眠听得蒙,还是摇头。
“每月每日都要应付许多达官贵人,群老*巨猾之辈,稍有不慎便可能连累许多人吃不上饭——也包括你。”秦雪逢扯扯他脸颊,“老爷肩上担子可是很重,哪有时间玩乐。”
秦雪逢:“喜欢玩你。”
“……”雀眠强行淡定,“老爷你平时除公事,都会做什?”
秦雪逢还是回答:“最近只有逗你玩。”
雀眠下子蹬床:“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张口闭口都是那档子事,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想和自己好好相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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