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戎马上要抱他站起来,但动动,又撒娇道:“也疼。”
文却思心里无力至极,试着挣脱他怀抱,自己站起来,单戎又马上搂紧他,道:“亲下就不疼。”
两个人赤裸地贴在起,肌肤相亲。文却思每次做爱总会被他弄得塌糊涂,做完之后才能冷静,想到这次起源又是强迫,咬着牙推单戎下:“谁让你非要在地上做!”
单戎只好乖乖地抱起他进浴室,又强行和他挤进同个浴缸里。文却思筋疲力尽,没心
诚实快感弄得他快疯,无可避免地软着身子,肠壁上反而还被刺激得起异常反应,主动分泌出清粘液体来。单戎起先没有发觉,只觉得那地方潮热淋漓,手上玩弄着文却思乳头,下身不知满足地用力捅两下,搅得软腻穴肉湿粘粘地裹着他咬着他,这时才察觉这细微变化。
文却思和他果然是最契合情人,早就被他操软操熟,在别人面前再冷淡矜持,在他面前也会变成这般*乱模样。他身体逃不,也自称不再想逃,就算只说次,这个事实也绝不能改变!
单戎心中亢奋膨胀到极限,成兽性,驱使着他咬住文却思后颈,两只手都将人抱住。他恣意而恶劣,抱着这只属于他个人、熟透甘美躯体,用下身来驰骋蹂躏,用自己肉棒去征服他。
文却思止不住地颤栗着,如同只被捉住两翅白鹤,美丽而脆弱。他清瘦后背与单戎健壮胸膛融在块,丝不离地贴着,他脖颈被人咬着,尖锐犬牙好似要啮破他皮肤,吸他血。
他身体软若无骨,没有丁点力气,只能依着单戎,随他而动。单戎拥着他操弄他,将他屁股顶得下下地摇晃,连前端再次硬起性器也时不时会碰到墙,敏感前端渗出前列腺液,也沾几滴在墙上。文却思全身满是红潮,大腿根尤其,*液在这猛烈冲动中也被挤出来些许,沿着腿根滑下,或者直接滴落在地。
单戎与他都是跪在地上,像是两个*乱罪人。文却思脑海迷乱,膝盖疼痛与肉体种种复杂狂欲令他羞愧难当,但身后之人热切渴求又令他感到丝心甘情愿。
他活该如此。
文却思卸所有力气,让单戎做自己在这欲海之中依靠。
他们交合着,缠绵着,有痛有快,散发*糜气息。文却思呻吟声到最后甚至都变调,不复以往压抑,也再难压抑。他射在墙上,单戎则又次射在他身体里,情绪并不随着这场性爱结束而变得冷却,万分热情地舔着他侧脸,似乎对他喜爱到无以复加。
文却思手虚软地垂着,见他仿佛能继续这样舔下去,不得不说:“膝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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