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容栩惊讶。
秦朝焰：“她女儿买给她，她平时不用。”
顿
顿，又多解释
句：“只有今天用，今天跟宏盛
陆总签合同，怕影响公司形象。”
隔会儿，又解释：“不是
怕影响，是张奶奶说会影响。”
又隔会儿，又双叒解释：“本来没想涂，张奶奶定要帮忙涂，不好拒绝。”
不对！
“没特意顾及你感受。”他瞪圆眼睛否认。
秦朝焰望着他，眼中因忆起章芸那些话而凝聚冰霜又渐渐消融，点头说：“嗯，不是特意，那是下意识？”
叶容栩：“！”
“是不小心。”他连忙纠正，像被踩中尾巴猫。
中，“呃”声，慌乱移开视线。
半晌，他又悄悄转回来，小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
顿顿，又补充：“不过你让去，也不会去啦。”
他就是不喜欢章芸，尤其她还打秦朝焰。要不是她是秦朝焰母亲，他可能会让保镖去打回来。
“跟你说，”他又抬手挡在脸侧，倾身跟秦朝焰咬耳朵，“网上都说当父母不需要考试，所以很多父母不及格，不配当父母，如果不幸遇到这样父母，该远离就远离，及时止损，不能被pua。”
话音刚落，似乎对这个说辞还不满意，又仔仔细细地解释：“小时候章芸经常不在家，是张奶奶接济长大，平时关系不错。今早出门刚好遇见她，被她看见脸上伤，就顺便问她怎
能遮住伤，她就想这个办法，而且她很热心，定要帮忙，跟她关系又不错……总之，不好拒绝，就擦粉，大概就是这样。”
说完，他深吸口气，神情镇定，手却不知何时攥起。
叶容栩静静看他会儿，终于没忍住，笑出声道：“你紧张什？还解释这多，又没说
秦朝焰唇角不自觉弯起。
*
车驶进叶家别墅后，陈江先下车拿轮椅。
叶容栩下车前，转头盯着秦朝焰脸仔细瞅瞅，忽然抬手，拇指在他脸侧轻擦擦，抹匀，遮住那小块淤青，并好奇问：“这是粉吗？你从哪买？”
秦朝焰轻咳，难得微窘，低声说：“听说是种能遮瑕面霜，租房隔壁张奶奶。”
说完他坐直身，轻咳两声，转头见秦朝焰神情意外，又眨眨眼道：“没说章……那谁。”
秦朝焰失笑，良久，忽然想起小时候，章芸曾在他耳边说“叶小少爷身体不好，配不上景旭少爷”之类略显嫌弃话，神色又渐冷。
“你不必想这些，也不用特意顾及感受，当她不存在就行。”他语气微沉，却认真。
叶容栩对他态度很满意，哼哼：“本来就没想这些。”
要不是看见秦朝焰脸上伤，他都想不起章芸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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