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过，
百分！”
“
不起，”罗域还是跟第次听见这个消息般捧场地称赞道，他又拿起那只木盒，问，“这个又是什
？”
他以为大概是奖牌或者是别
徽章，却不想盒中摆放得竟然是幅国际象棋。说是幅，其实并不确切，那棋子明显已是残缺不全，数数连半都未剩下，且木质和外盒样脆弱，不仅磨损严重，缺头少尾，稍用些力还不停往下落木屑，破烂得让人难以想象。不过细查又能发现，未坏有些部分圆润发亮，应该是被人常使用结果。
罗域摸摸那连底座都不见皇后，道：“晓果会下棋吗？”
晓果正愣愣地看着那棋子，像是沉思，又像是发呆，片刻大大眼珠才动动，嗫嚅声：“妈妈……”
家孩子样，没有钱买不起，只能藏起来看着过过瘾。而对晓果来说又或是没有人会替他买，他自己也不知道名字，只能存下包装等以后有钱自己比照着买，更可能是晓果根本没有那多别样意识和想法，他就是单纯地捡回来放起来看着高兴。
然而无论是哪种推测，想来都该让人唏嘘。可是罗域看着看着却笑。
“吃不到才会直惦记，然后这些就变成世界上最美好东西，这种美好期待多不忍心让人破坏啊。”
罗域看着晓果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般。
“唔，看来辈子都吃不到也挺好。”
罗域问：“妈妈教过你吗？晓果会下？”
晓果又不回答，半晌才茫然地摇摇头，眸中透出陌生感，目光却直落在那盒棋子上。
“很简单，下次教你好不好？”罗域边说边将棋子放回盒子里，又小心地盖好，“这些还是放在家里，到处带着万丢怎办？丢就找不到，所以替晓果收起来吧。”
晓果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不过他还是乖乖地点头
说着他放下这些包装，又从袋子里翻出几张纸和只小木盒。两样东西都样陈旧，纸张边角翻卷，色泽都泛黄，而那木盒更是从中间就开裂，金属锁扣锈得已是瞧不出原来颜色。
罗域放下盒子，先去翻那几张纸，只见其上工整打印着两行字：＿＿＿＿＿＿＿同学在本学年成绩优异，被评为校优秀学生，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空行中填写正是“阮晓果”名字，落款则是“A市第实验小学”，时间为多年以前。
连几张都是差不多内容，罗域看过，继而露出惊讶表情，他问晓果：“都是拿到百分得吗？”
晓果思绪还沉浸在刚才和罗域交谈吃食中，直到对方又问遍他才望过去，不过答案他却说不好，倒是那“百分”字样唤起晓果惯常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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