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露出赞许
目光：“你是个很好朋友。”
“还行吧。”颜霖倒是谦虚起来
，“所以不管亓班成绩怎
样，只要他开开心心，能说话，爱闹，不怕人，能好好过马路，就是最好。”
顾辞点头：“你做得很好。”
他承认如果自己是颜霖，未必会做得比颜霖好。虽然颜霖这个方法激进又危险，但以,bao制,bao，有时候真不失为
个好选择。而且试问，有哪个人在得知自己好朋友被欺负到抑郁后，能不生气？尤其还是青春期。
颜霖笑：“那改天你给
几张签名照行吗？小亓把你当成他偶像，虽然他打野真烂到无力吐槽。”
颜霖摇摇头：“是狠。你越狠，对方就越怵你。而且不能等别人找上你，你再反击，而是要率先出击，才能占据主动权。”
顾辞也乐：“你打他们多少回？”
“不记得，开始他们还还手，后来见着就跑。可能是看他们每次都被揍得很惨，小亓渐渐就不怕。”说到那段过往，颜霖觉得自己更多是存着股气，因为他们欺负小亓而生气，这些火也就都发泄到那几个人身上。
“你这打架，没被学校处分吗？”顾辞好奇。
“要说也是那几个倒霉催活该。除小亓，他们多少也欺负过别同学。而且就算没被欺负同学，看他们也很不顺眼。所以找他们打架，同学们不但不会告诉老师，还会帮打掩护。”
顾辞没想到亓班居然是他粉丝，回道：“当然可以。还可以请他吃饭。”
看顾辞态度还挺积极，颜霖就没拒绝，只说：“好啊，等他成绩有进步，可以作为奖励。不过先不能和他说，说早他得跟耍赖。”
顾辞笑意更深：“你同学还挺仗义。”
颜霖握着饮料瓶子，感受着它微凉温度：“其实但凡脑子正常，都看不过去。只不过他们武力值不允许。当然，不小心被发现，都是小亓爸妈来和老师交涉。不过打人很有分寸，不会打要害。”
“直都是你打别人，没被打过？”顾辞打量着颜霖脸、脖子，还有露出手臂和小腿，没发现受伤留下疤痕。
“最后那次他们可能是真被揍恼，他们叫校外人员堵。当时他们人多，还真有点应付不过来。”说到那次，颜霖眼里有光，“但在被他们按住时候，小亓从旁边拿个木棍，疯似砸在主谋背上，把主谋胳膊都敲折。自那之后，小亓眼神就没那呆滞。然后他就天好过天，现在就是你看到样子。”
或许当时别人觉得亓班是疯，但颜霖却觉得很好，能反抗，会发泄，就有疏导空间，好过团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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