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像你样……”李荧蓝说“什都不怕。”
高坤躺到李荧蓝身边,紧紧地揽住对方,让他贴在自己胸膛上。
“你现在……还怕吗?”高坤问。
“原来也以为已经不怕……”李荧蓝抬起眼,目光落在床头边那个铁盒上,“可是现在……”种寒冷自背脊慢慢窜起。
“别怕,”察觉到李荧蓝颤抖,高坤亲亲他额头,唇又缓缓下移到他眼睛,鼻子,最后落个吻在嘴
李荧蓝心跳如鼓,但他还是用力深吸口气,方才还蔓延在空中气味却已是烟消云散。
“不用洗……没有,味道没有。”李荧蓝呐呐道,“对不起……”
高坤重又坐回床边,伸手摸摸他额头:“又做恶梦吗?”
李荧蓝咬咬牙:“想起些以前事。”紧跟着也产生错觉。
“们明天就走。”高坤说。
高坤脸出现在李荧蓝视野里,头顶光晕昏黄,于此刻李荧蓝来说却也太过刺目,他不得不跟着迷上眼。
“荧蓝?回来……”高坤凑近李荧蓝,却见他竟是头汗,不由紧张道,“是不是不舒服?”
李荧蓝双目大睁,鼻尖仿佛还能闻到那股让他作呕味道,是随着高坤推门时道带进来,他张张嘴,干哑地问:“你去哪里?”
出口才发现这句话同样是如此熟悉,什时候,自己也这样问过他。
高坤并没觉出什不对,他只当李荧蓝重回故地,心绪又有起伏,低声安抚道:“去几个村民家里,抱歉,回来晚。”
李荧蓝探出双臂,抱住高坤脖颈,把头埋在他肩窝里:“阿坤,你会做恶梦吗?”
同样地点,同样环境,这句话李荧蓝也问过高坤,当时高坤答案他记得,他说不会,可是那时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而这些年过去,自己却深深陷于梦魇中无法自拔,但是与他同样经历这切高坤,却始终泰然自若,李荧蓝并不是要高坤对自己感同身受,他只是想知道,这是高坤真实状态,还是对方也同样在压抑,在隐忍,在同自己样忍受着痛苦。
然而,高坤回答,如往昔。
他说:“不会……”没有犹豫,没有迟疑,连目光,连表情都寸未变。
于是,李荧蓝信。
“你身上是什味道?”李荧蓝又问。
高坤怔,低头自己闻闻:“没有什味道。”
李荧蓝却直直地瞪着对方,眼中竟带着种空洞和嫌恶之色。
高坤被他目光刺得惊,赶忙道:“你别……你别生气,去洗个澡就回来,不知道蹭到什,去洗洗,你别着急。”
说罢高坤就要起身,然而才迈步下摆却又被人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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