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办公室,夏老师走在祝微星身边,和其他人落后大截,显然有话要说。
“怎告状告到副院那里?”夏老师疑惑,问题是这鸡毛蒜皮副院竟然还管,明明祝家和校领导没点关系。
祝微星方才淡定疏离气势在夏老师面前收不少,显出个学生样子来,低声道出内情:“因为跟副院长说,记者要来采访。”
事实是,祝微星没有用陈周事做突破口向副院反映问题,拨通电话后,他只表示自己出个很严重事故,失忆。近日康复后新闻媒体不知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打电话要来学校采访他。祝微星说自己很怕,担心自己和学校都曝光会引来什麻烦,便从官网上找到副院办公室电话打过去,说万记者上门,他提前通知学校,让他们也好有准备。
失忆这事本
听闻系主任询问,李组长摇头。
“想换老师话,们木管组教长笛就三位。除陈老师,其他两位已满额。要调剂话别学生也要跟着动,影响太大。”无缘无故换小课老师不是件小事,习惯种教授方式学生会跟着受很大波及。且不会有老师愿意随便接手,大家都是同事,接陈周烫手山芋,彼此不好做人。
系主任只能又去看陈周:“陈老师,你为其他学生考虑可以理解,但夏老师说得不无道理。学生有意学习,们不该拒之门外。他遇到困难,为人师表者更该施以援手。何况个孩子远没到十恶不赦,过去有错是不对,但他有改正意向,们不能放弃,们要包容。你本就是他专科老师,在这件事上,你有不可推卸义务。”
话到这个份上,陈老师也听出意思,他三十多岁坐到这位置自然不是蠢人,想到副院,他眼睛转,已半收怒气,冷冷看向祝微星。
“行啊,他硬要学,可以教,不过为保证教学质量和进度,会比较严厉,希望这位同学有毅力和恒心坚持。”
任谁都能听得出他口气里森然,甚至隐有警告。可想而知,个学生在如此满腹怨气专业老师手下学习会顶着多大压力。但祝微星却还是那副态度,不喜不怒不卑不亢,也不害怕陈周软性威胁。他只是默默回视,甚至还点点头,轻声道谢。这份平静沉稳倒让在场不少老师对他刮目相看。
这小孩心态很不般啊。
个大学老师倒还没个他口中处处不是学生有涵养有风度,就有点尴尬。
“高要求是好事,但也要注意教学方法和学生心理,循序渐进好。”没想到主任又替祝微星求情,前后两极化应对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
见陈周无话可说,系主任觉得调解成功,又两边各给几颗甜枣,示意这事告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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