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微星脚步顿。
汉子则报以无上惋惜:“你脚伤能不知道吗,你别忘们俱乐部里可不少你比赛时手下败将。之前你这事出,大家私下里都传遍,不止你们教练难过,们也难过,多好前途啊!听说是见义勇为对不对?遇着群放高利贷混混……唉,你这都第几回见义勇为?早就想说,这现实做好事儿可不定有好收获。”
“不过小姜,”汉子悲伤通猛地转话锋,“谁告诉你脚废就不能比赛没有前途?”
“黑场?”姜翼哼笑。
“哪能啊!”汉子正直呵斥,“怎会找你干违法乱纪事儿。哎,看你这孩子是真不知道现在什世道。时代不样!现在是媒体时代!娱乐时代!除正儿八经竞技赛还有种东西叫表演赛!”
姜翼却没吱声。
汉子道:“小姜,你现在过得怎样?看这里环境般?”
姜翼说:“家就住这儿,能怎样?”
“那你工作呢?应该还在读书?离毕业年还是两年?以后有什打算?”
姜翼不说话。
天几乎都这个点,开始祝微星不明白。但来二回,傻子都知道什意思。
看来供品送次远不够向大佛还愿,还需日日朝圣,三省吾身。
行吧。
劳累沈叔又做个热乎饼,敲三个蛋,不放大蒜不放洋葱不放香菜少油少盐,意识到自己正拿着筷子给去辣椒籽,祝微星真觉人有时记性太好不是什得意事。
拿饼塞口袋里暖着,祝微星向六号楼去。
“假打?”
汉子也不介意他爱答不理,依然保持热情,对姜翼问东问西,充满长辈慈爱关怀。
祝微星站在半层楼下转角处,抬头看不见靠内姜翼,但能瞧见另说话男人侧面。凭着脖子上大金链,祝微星认出对方是前几天来过牛奶摊,问题很多耽误自己做生意,走时又莫名多付五十块钱男人。还真像他所说转悠着为找姜翼费不少心力。
虽觉这汉子语气过于殷勤有点奇怪,但祝微星发现自己不小心又听小土匪墙角行径不妥,决定饼还是放下次再送。
欲转身离开,却听姜翼打断那男人滔滔不绝。
他说:“脚都废,不能再比赛,你找有用?”
做好遇着苗阿姨要怎打招呼或把小土匪吵醒要如何安抚准备,结果没到姜家已听见姜翼声音。
很近,就在楼道。
“你怎找到这里?”祝微星听见姜翼问,口气惯例懒散。
“巧,上个月到渔舟街吃大排挡,在摊前见着你,想和你聊聊,结果转身就瞧不着,害得又来此好几回寻人问,终于找到你家。”
接话是个年轻北方汉子,嗓门洪亮,带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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