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栗晗眼睛
转，拿出手机，“你等等，
替你问问哦。”
他给他哥发去
消息，问栗亭如果不急着需要，能不能把堆这儿
书匀几本出来。研究所这儿有人想要。
栗亭大概不忙，难得回得很快。
栗亭：谁要？
栗晗：方学长。你还记得方学长吗？就是之前
栗晗却没动，直到方槐柠又说遍他才回神：“哦……哦，好。”
啪嗒啪嗒敲完键盘，方槐柠又道：“重启下。”
栗晗听令将椅子退开两步，俯下身去摁桌下重启键。果然再次进入系统后问题被成功解决。
栗晗红着脸，差点高兴地跳起来：“可、可以，谢谢你，谢谢你方学长，你太厉害。”栗晗嘴那
甜，在此之前当然求助过别人，汪勤那种实习生水平不够，有点实力又没耐心，几个师兄陪着他试会儿别方法都不成功就懒得继续，以至栗晗不得已独自为此伤透脑筋。只有方槐柠，简单明还击即中，头牌果然是头牌。
正当栗晗还要将满肚子溢美之词都朝对方倒个干净时，却见方槐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桌下，表情讶然。
像是没想到这个人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栗晗愣下才反应过来：“方、方学长？”
都正面遇上，方槐柠当然不好装看不见，便还算客气对他点点头。本打算就这离开，结果却听栗晗又问：“你还没走啊？”
方槐柠“嗯”声，回答：“有点问题还没解决。”
这话似乎正说到栗晗心坎儿上，他苦着张脸表示认同：“也是啊，大问题，想到头发都掉光也解决不……”
看看对方那脑袋乱发，再看看他面前屏幕，方槐柠脚步向外撇撇，最后还是转向室内。
栗晗随之望去发现那个角落堆得正是下午栗亭给他书。
“这些都是你借？”方槐柠忽然问。
栗晗茫然：“啊？不是，只是借放在这里。”
他很敏感察觉到方槐柠原本冷淡眼睛在看到那些时涌起几丝热意，栗晗忙问：“方学长，你想要这书啊？”
方槐柠没有回避，点点头：“找这些书很久。”没想到竟然就在研究所？
走过去问：“什问题？”
栗晗呆，继而惊喜地说：“哦，是……是这个数据问题，总是提示error，把数据库都重启也没用，已经检查下午……”
说完，他感觉方槐柠弯下腰凑过来，手撑着桌面，手挪挪鼠标，顿时种特别好闻味道也随之飘来，像某种青草混合柠檬香气。
只是不等栗晗闻个清楚，方槐柠已经直起身来。
“试着把字段字符集改改，就是这里。”方槐柠指着屏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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