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着聂哲远,平日里幽默风趣人严肃起来,给人感觉只会更加威严,“他妈妈如果知道,不会再睁只眼闭只眼,会要求你们立刻分手。”
他揉揉眉心,“行,你去忙吧,让个人待会儿。”
“兔崽子个两个不让人省心……”
下午两点半有台手术,聂哲远没有时间反应,甚至不能多跟梁大夫解释什,他只说句话,然而说出来时候连自己都感觉到空泛又无力:“抱歉……保证不会伤害他。”
他在去手术室路上给梁思闻回消息
聂哲远犹豫下,点头:“好。”
梁思闻灰溜溜地走,都不敢回头看聂哲远眼,生怕被老*巨猾梁大夫看出些什,上车之后还是隐隐不安,给聂哲远发个消息:爸没跟你说什吧?
另边,聂哲远跟着梁大夫进电梯。
梁大夫没有按六楼,胰腺外科住院部所在楼层,而是按顶楼,他和梁思闻刚刚下来地方,聂哲远心里咯噔下,仿佛已经被宣判。
医院电梯难得空荡,只有他们两个人,沉默不语,面对着电梯门反光。
抿抿下唇,嘴硬道:“……不知道。”
他欲盖弥彰地说不知道,聂哲远怎会听不懂这明晃晃暗示,可他只是吻他,吻得他软在自己怀里,什也无法思考。
时间差不多,聂哲远送梁思闻下楼,刚出电梯就碰见梁大夫。
“嗨,老爹,”梁思闻不生怯,直接自信打招呼,“好巧啊。”
“巧你个头,怎感觉天天能在医院里瞅见你,”梁大夫捏住梁思闻后脖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昨天就看见个鬼鬼祟祟小兔崽子,背影跟你特别像。”
快到顶层时,梁大夫沉声开口:“你们俩……收敛着点。”
不会儿,电梯门开,聂哲远跟在他身后走出去,掐着自己手心,问:“您是什时候知道?”
“梁思闻是儿子,他那小脑袋瓜子里都装点什,能不知道?”
“年轻人喜欢尝试新鲜感,随你们便,尝够洒脱点就是,”梁大夫背对着他,“但是有点,别玩脱。”
“还有最重要,别让他妈妈知道。”
梁思闻边赔着笑,边快速回顾自己昨天在医院动线。
哪也没逗留,直接去住院部找聂哲远,起吃饭,然后在值班室抱会儿就走……好像没靠近梁大夫活动区域啊。
梁大夫松开梁思闻小后脖子,推推眼镜,“然后走近看,不是你这个兔崽子。”
梁思闻:“……”
“行,快去上你班吧,”梁大夫大手挥,让他麻溜滚,又转头对聂哲远说:“哲远,你会儿来们科,有个专家会诊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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