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非到底还是比较心疼自己男朋友,只在酒杯里放点药,正好梁译秋这个时候从隔壁过来找他,他便把手里酒送到他眼前。
见梁译秋把杯中酒全部饮下后,岑非怕他等会儿会不舒服,便带着梁译秋先回家里。
包间里剩下学生和老师又起打车去ktv,包个房间起唱着《北京东路日子》,唱着《那些年》,唱得泪眼婆娑,抱头痛哭。
在出租车里时候梁译秋便有些反应,脸上泛着不自然红晕,握住岑非手越来越紧,他把头靠在岑非身上,“宝宝,好像被下药。”
岑非摸摸他头,安慰他说:“坚持下,马上就到家。”
闹哄哄地收拾好自己书包,像是撒欢儿野马样奔向自己草原。
考试第天早晨下场小雨,学生们撑着雨伞纷纷进入考场中,岑父岑母也是这几年来第次推手头上工作,在这两天都留在家里陪着岑非。
这两天考试对岑非来说与平日并无差别,高中三年来他几乎把所有高考题型都做遍,当这些题出现在他眼前时候,他便心中便已经有解题思路。
高考结束后,梁译秋整天赖在岑非家里,高考成绩出来后,岑非成绩毫无意外地依旧是学校里第,六科加在起总共七百二十多分。
而梁译秋就差点,总分六百八十七,这个分数如果要报考q大话有点悬,但q大考不上,b市还有好几所其他学校,他根据其他几所大学与q大远近填剩下几个志愿,至于其他城市大学,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到家后,岑非把梁译秋扶到楼上卧室里。
梁译秋坐在床上,通红着脸直接把裤子脱下来,岑非连忙转过头要出去,却不想被身后梁译秋叫住:“你不许走!”
他这话本来应该是很有气势,可惜现在声音软软,没有点气势,听起来还有些像是在撒娇。
而梁译秋接着指控岑非
在没有遇到岑非之前,他以为自己将来会上个三流大学,庸庸无碌地过完自己生,但现在切都不样,他为个人精心地雕琢自己,使自己可以与他相配。
高中分别永远不是在高考日子,而是在成绩出来后那场聚会上。
也不知道三班和六班班长是怎安排,两个班级聚会不仅赶在同天,订得房间都是连在起,但这也挺好,更方便岑非行动。
他第二项任务就是在聚会上给梁译秋下药,原本剧情是林蒙看出梁译秋异样,带着他去酒店开房,两人经过场深入交流加深感情。
而现在,估计等会让只能辛苦梁译秋自己家十指姑娘多做会儿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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