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得出来,你虽然你现在生活很好,也确实没有遭遇到任何风波,但目前状态并不乐观,给你开两盒米安舍林,如果情况继续还在加剧你再来找。”
“对抑郁症来说,药物只能起到辅助作用,想要康复最后还得靠你自己,其实也想不明白,既然你现在
“吃你寿司去吧。”岑非夹起块寿司塞进他嘴里。
梁译秋笑嘻嘻地把脖子缩回去。
至此,岑非在这个世界三个任务已经全部完成,虽然最后个任务被他说像是句玩笑,但不管怎说,他也确实是威胁过梁译秋。
只是明明所有任务都已经完成,而且梁译秋还始终如地陪在自己身边,岑非还是会有种不真实感觉,心中总是会莫名慌乱,好像在下刻,他就要与梁译秋分开。
三个礼拜军训结束后便迎来国庆假期,岑非回家去找自己心理医生,他有大半年没有来过这里,心理医生还以为他抑郁症已经大好,没想到他今天又见着他。
…”
说到这里岑非突然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让岑父为自己做些什。
听着岑非话,梁译秋倒是露出口雪白牙齿,抬起手敲敲对面岑非脑袋,口中故作吃惊地叹道:“呦,小呆子还会威胁人,让你爸爸怎样?吃?”
岑非斜他眼,没有说话,又低下头看起自己手里书。
“别生气别生气。”梁译秋转到岑非身边,伸手把岑非抱在怀里,把脑袋抵在他肩膀,“谁也不能分开们。”
年轻心理医生手里拿着钢笔边做记录,边问他:“你最近过得不好吗?”
“不。”岑非摇摇头,玩弄着手中抱枕,“很开心。”
心理医生觉得奇怪,如果真开心今天便不会来他这里,他便诱着岑非与他多聊会儿,这聊就聊两个多小时。
心理医生放下手中钢笔,问岑非:“那你是在害怕什吗?”
“害怕?”
梁译秋这话说不巧,他话音刚落,服务员便端着两份寿司走进来,梁译秋立马松开岑非,回到自己那边乖乖坐好。
待服务员离开后,岑非抬起头看他,呵呵冷笑声。
“你还笑话?这是为什?”梁译秋伸手捏下岑非鼻尖,叹声,“小呆子。”
虽然现在人对同性恋多少依旧会有些许偏见,但梁译秋自己倒是不怕被别人看到他和岑非在起,他只是担心他们消息传出去后会对岑非生活产生影响,他不想岑非受到伤害。
岑非冷哼声,梁译秋挠挠自己脑袋,伸长脖子把脑袋凑到岑非面前,眨眨眼问他:“真生气啦?要不再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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