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回头看还在傻笑小伙子眼,随口问他:“和对象打电话呢?”
梁译秋把手机抱在怀里,对着司机师傅点点头,“是啊。”
而岑非此时正抱着本书个人坐在床上,手机被他放在床头,他呆呆地望着窗外无边黑夜,耳边是北风呼啸声音,他忽然就想起自己曾经在书中看到首外文诗。
那是首很短诗,只有四行,翻译过来大意是: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荒凉,成为更新荒凉。
梁译秋如果从来没有在他生命中出现过,也许他生命将如潭死水般直到枯涸,是梁译秋在这潭死水中放条新生小鱼,这条小鱼在这里英勇地筑下巢穴,为死水带来生气。
半夜,好不容易从办公室里爬出来他立马就给岑非打去电话,对他撒着娇,“宝宝,好想你啊。”
“也很想你。”岑非在电话里说道。
梁译秋单手把围脖套在自己脖子上,站在街道上招手准备拦辆出租车回家,对电话里岑非说:“今天晚上要回去问家里老头子点事,就不回去,宝宝要注意休息。”
岑非眼睛中多几分失望神色,但语气还是和平常般,他应道:“嗯,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梁译秋站在马路边不停地跺着脚,向自己手指哈着气,回答道:“刚从公司里出来,外面好冷啊。”
可是旦这条鱼在某天离去,这潭死水也将迅速耗干,变成口枯井。
他不能怪梁译秋放鱼使这潭死水不能再回到从前,因为梁译秋本身就是这个世界存在意义,就是这潭死水存在意义。
没有人能够把自己生命全部奉献在另个身上,岑非很清楚地明白这点,但明白不代表着他可以接受。
爱情或许会让人患得患失,但从爱情中享受到快乐应该是可以抚平这种担忧,而岑非不样,他所承受患得患失总是被无限放大,他得到快乐短暂、稍纵即逝,而长久压抑在心中无缘由痛苦使他心脏不堪重负。
明明他就在自己身边,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可他却觉
“下回出去多穿点,记得把帽子手套也带着。”岑非叮嘱道。
梁译秋终于拦下辆出租车,他迅速地钻上车,不忘回复岑非道:“记住啦,宝宝也要注意保暖。现在已经上车,明天可能又要下雪,出去时候要注意脚下。”
“路上小心。”
梁译秋嘴上笑容怎也掩饰不住,那些笑意仿佛化作丝线从手机中钻出来,将岑非整个人都包裹住,他听见梁译秋在电话那头温柔地对自己说:“晚安,宝宝,早点睡哦。”
“晚安。”岑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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