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抬起手拨开自己额头前发丝,认真地问梁译秋:“如果不离开话,你会直在这儿陪着吗?”
“会。”梁译秋没有任何犹豫。
潮水翻涌出巨大雪白浪花,海鸟声音渐渐消失在远方。
远方,灯塔闪烁着微弱光线,船只形成道道黑色剪影消失在岑非视线中。
轰隆雷鸣般声音紧随而至,仿佛是千军万马奔腾而至,这是开始涨潮,他们如果再不离开话恐怕就真要葬身海底。
自己当初取另外只斑马这个名字兴奋得半宿没睡。”
“你记不记得第次到你家之前,站在三个黄头发男生面前,说他们是群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罪大恶极、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作恶多端、心狠手辣恶霸。”说到这里,梁译秋低着头笑声,“没有那笨,那时候只是想让你高兴点才会说出那些话,还有后来挨得那棒子,也是心甘情愿。”
“你如果……想要在这里睡下去……”梁译秋说很多很多,最后他脑袋和岑非抵在起,仰望着头顶天空,听着不远处海浪拍打着礁石声音,“可以陪着你,可以永远陪着你。”
岑非突然就哭,眼泪顺着他眼角淌下,直落到沙滩上。
看见岑非掉眼泪,梁译秋又慌起来,他把岑非抱在怀里,轻轻拭着他眼角泪,拍打着他后背,安慰他说:“别哭宝宝,是错,你原谅好不好?”
岑非看眼身边梁译秋,他看起来确实没有要离开打算,岑非站起身,像梁译秋伸出来手,“走吧,回家。”
梁译秋笑起来,把手搭在岑非手上,“回家。”
回到家后,梁译秋便将自己最近工作成果展示给岑非,“这是送给你生日礼物,本来是想明天再送给你,现在觉得这个时候送给你会更合适些。”
岑非抓着梁译秋袖子,“不是,梁译秋,你不要这样,没有你想那好,你除,还可以找到更好。”
“你是最好,别都不要。”梁译秋低下头吻吻岑非额头,“况且……也没有你想那好。”
“你也见过爸爸,也就现在长得好看点吧,也许再过个十年或者二十年,也会变成他那个样子。”梁译秋抬手指指自己脑袋,“那个时候这里也许就秃,可能还会有啤酒肚,你会嫌弃吗?”
岑非脑海里自动将梁爸爸脸换成梁译秋,他没忍住破涕为笑,“不好说。”
“小没良心。”梁译秋见他笑也终于放下心,捏捏岑非鼻子,将自己身上外套脱下来,盖在岑非身上,“这里太冷,们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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