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特洛尔第次对岑非说谎,也是他这大第次说谎。教廷用这长时间和心血培养出好不容易培养出安特洛尔这个圣子出来,怎可能会轻易放他离开教廷。
《光明法典》里没有这方面叙述,那是因为在安特洛尔以前,还没有个圣子会在即将登基加冕前夕背弃教廷,跟个男人跑。
“那就好,那就好。”岑非松口气,靠在安特洛尔肩上。
到中午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下来,监牢里光线也暗许多,岑非站在牢房中央仰望天空,许久后他低下头,揉揉脖子,问安特洛尔:“这怎只下雨不刮风啊?”
安特洛尔眯着眼笑起来,对着岑非招招手,“你过来,让你舒服点。”
刑呢?”
安特洛尔靠着后面墙壁,对岑非解释说:“死刑也分很多种啊,鼠刑、火刑、锯刑,还有钉刑等等,总有办法让你死得更痛苦。”
岑非怔,这才知道自己见识还是不够,疑惑着问安特洛尔:“鼠刑?锯刑?钉刑?这都是干什?”
安特洛尔向岑非解释说:“鼠刑就是把人装进箱子里,然后在箱子里放上几只老鼠,在外面把箱子加热,老鼠想出来却找不到出口就会变得疯狂,开始撕咬犯人皮肉,直到把犯人活活咬死。锯刑……”
不等安特洛尔说完,岑非便捂住自己耳朵,摇着头抗拒道:“行行别说,还以为你们教廷只会把人钉在十字架上呢。”
“舒~服~点~”岑非捏着嗓子脸坏笑,挑着眉毛向着安特洛尔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那肩膀蹭蹭安特洛尔胳膊,嘻嘻笑着,“怎让舒服点呀,小哥哥~”
安特洛尔被岑非逗得也笑起来,他抬手就将岑非搂在怀里,而这回岑非竟是没有再挣扎,因为安特洛尔整个人好像块冰块样,哪里都是冰凉,而且还能够源源不断地制冷。
“哇哇哇!”岑非眼睛都放着光,两只手在安特洛尔胸膛上不停摸索着,嘴里问他:“怎做到?教教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安特洛尔顿顿,眼神中带几分冷然,说道:“上上任教皇冕下最喜欢小儿子与人打架丢命,教皇认为只将凶手钉在十字架上还不能够平息他怒火,便找人想许多种严酷刑法。”
岑非眨眨眼,问安特洛尔:“那后来凶手是怎死?”
安特洛尔答道:“没来得及处刑,凶手便z.sha。”
岑非摇着头叹声,而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更加严重问题,连忙问安特洛尔:“你如果不做教廷圣子,会不会受到惩罚。”
安特洛尔笑道:“怎会?你听说过跟员工跟老板辞职还要去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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